側(cè)躺在涼席上,鯉川撐起腦袋瞄了一眼在躺在寫字桌上曬著太陽,一點也不怕熱的喇叭芽,臉上不自覺地浮現(xiàn)一絲笑意。
與小凱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是三天前的事情了,可即使到現(xiàn)在,鯉川對那場戰(zhàn)斗還是記憶猶新。
當時飛撲而來的穿山鼠正面撞上溶解液,頓時從空中滾落在地,蜷成一團不停慘嚎,完全失去了繼續(xù)戰(zhàn)斗的能力。
要知道,喇叭芽的溶解液可是連鋼鐵都能腐蝕掉的強酸!
而穿山鼠是在即將攻擊的當口,正面被溶解液噴了一身,沒有鱗甲保護的柔軟下頜與腹部直接遭到重創(chuàng)!
小凱當時看過穿山鼠的凄慘模樣后,甚至都沒有撂下什么狠話,甩下一千塊的賭注后,便急匆匆地收起穿山鼠,直奔小精靈中心,小凱的一干同伴也緊隨而去。
對手都走光了,預想中的多場戰(zhàn)斗自然是化作泡影。
不過喇叭芽當時的傷勢也不允許再打一場,就這樣草草散開其實也是一個不錯的情況。
靠著‘扎根’技能,穿山鼠對喇叭芽造成的傷勢當天晚上就恢復了個七七八八。
出于穩(wěn)妥考慮,鯉川第二天選擇給喇叭芽放了個假,帶它去綠化不錯的公園里好好休養(yǎng)了一天。
或許是難得的悠閑時光放松了心情,亦或是喇叭芽的重傷觸動到了心靈,鯉川在昨天重新開始訓練、對戰(zhàn)的日常時,并沒有再和之前一樣強求著去尋找更多的對手。
“成為一名訓練家本就應該是一件打心底感到快樂的事情,太過于功利反倒有些本末倒置了……”
從涼席上坐起,鯉川伸了個懶腰,面帶笑容地看著聽見聲音后麻溜兒起身的喇叭芽。
走到寫字桌前,摸了摸喇叭芽的頭,又捏了捏喇叭芽圓嘟嘟的嘴巴,鯉川臉上的笑意更甚。
與穿山鼠的這場戰(zhàn)斗對喇叭芽來說,最值得一提的收獲當然還是‘溶解液’的掌握。
此前在松藻鎮(zhèn)的時候,鯉川曾讓喇叭芽展示自己的能力,那時候喇叭芽并沒有使用‘溶解液’這個技能。
倒不是說喇叭芽過去就不會分泌溶解液了,而是此前喇叭芽只有在吃東西時才會分泌出一些溶解液輔助消化,根本無法將其當做有效的攻擊手段噴灑而出。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成長,以及在危險關頭的刺激,喇叭芽一舉掌握了‘溶解液’。
至此,喇叭芽總算是有了除了藤鞭以外的第二個攻擊性技能。
只是想到穿山鼠當時皮膚被腐蝕后的猙獰模樣,鯉川默默地做出決定,“以后如果是友好交流的話,還是盡量不要用這招了……”
沒辦法,畢竟溶解液所造成的直觀效果太過于刺激眼球。
“幸好對付阿樂他們有藤鞭就夠了,不然還真的不好意思和他們戰(zhàn)斗。”搖頭說著阿樂等人如果聽見,肯定高興不起來的話,鯉川打開房門,算是結(jié)束了今天的午睡時間。
洗了把臉,回到客廳的鯉川瞧了一眼和美緊閉的房間門,沒來由的想到,“和美每天總是早出晚歸的,也不知道她事務所的業(yè)務最近有沒有起色?”
心里記下了找時間向和美問問情況的念頭,鯉川輕車熟路地來到爛尾樓處。
可能是時間較早,也有可能是家中有事,爛尾樓這里只有四個人。
隨意地向阿樂打聽了一下沒來得那幾個人的情況,在獲取對戰(zhàn)經(jīng)驗值上已經(jīng)佛系起來的鯉川一點兒也不焦慮。
通過事后回顧和小凱的那一場戰(zhàn)斗,鯉川除了反思自己的戰(zhàn)斗途中的些許輕敵以外,對小精靈戰(zhàn)斗也有了更深的領悟。
在鯉川看來,一場小精靈對戰(zhàn)中,大部分時間雙方其實都是在互相攻防。
在這個攻防過程中,哪怕是高等級的請假王,一旦露出破綻,也會被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