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三人的死狀來看,喻墨和周簡的死法更加的兇殘,如果是仇殺,那么兇手更加痛恨二人才是。
當然也有可能是兇手作案的時間太短,殺封平時擔心時間不夠,所以他選擇了一刀致命,草草了事。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似乎并不存在仇殺,如果不是仇殺,兇手又為何選擇極其殘忍的手段殺人,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兇手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見吳憂皺眉沉思,諸葛長明道:“今日的詩會怕是辦不成了,我便不打擾吳大人破案,吳大人,曹夫人,告辭?!?
聞言,曹夫人也跟著說道:“也罷,發生了這種事情,此次詩會作罷,妾身也…………”
“兇手就在你們其中,案子沒破之前,任何人不得離開?!?
不等曹夫人把告辭的話說出口,吳憂直接打斷道。
“什么?兇手就在我們之中?若真如此,我就更不能留下了,吳大人,我諸葛家乃是功勛之后,我若走,你還敢強留不成?”
“對,我們也要走,兇手若真在我們之中,誰能保證他不會對我們動手?”
“不錯,我也要走?!?
……………
隨著諸葛長明帶頭,眾人議論起哄。
吳憂瞇著眼看著眾人,冷冷道:“黃狗,去告訴李百戶,若有誰敢私自離開,便視為兇手抓起來,出了事本官一力承擔。”
此言一出,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沒有人想到,吳憂的手段竟然如此強硬,更沒有人懷疑他的話,吳憂是一個瘋子,一個比兇手更加兇殘的瘋子。
若不是瘋子,他豈敢殺沈家未來的繼承人沈青巖,若不是瘋子他又豈敢殺了西王世子趙攸之。
見眾人不語,吳憂的語氣不含半點兒溫度道:“此案一天不破,你們一天不準離開。”
一直和蘇媚香站在一起的獨孤愷冷哼一聲:“吳憂,別人懼你,本少可不懼,我就不信你敢拿本少如何?”
說完,獨孤愷便拉著蘇媚香準備離開。
吳憂冷笑:“獨孤,我若不信不妨試試,你獨孤家的確了得,可現在這里是我的主場?!?
見吳憂絲毫不給面子,獨孤愷停下了步伐,緊握著拳頭,怒火處在爆發的邊緣。
蘇媚香連忙拉住了他的衣袖,放緩語氣道:“獨孤大哥,我們就聽吳大人的,而且喻墨三人也是我的好友,我不想他們死的不明不白?!?
聽蘇媚香這么說,獨孤愷長呼了一口氣。
見自己的勸說起了作用,蘇媚香再加了一把火:“獨孤大哥,我會一直陪著你?!?
聞言,獨孤愷的拳頭松開了,轉身說道:“吳憂,本少不是怕了你,看在媚香的面子上,我暫且留下。”
若論功勛,沒有人比的上獨孤家,現在連獨孤愷都妥協了,沒有人再敢有異議。
諸葛長明本想看吳憂和獨孤愷二人掐起來,現在也不得不閉上嘴巴。
吳憂清楚,這種強硬的辦法維持不了多久,其他人先不說,曹夫人和趙輕柔乃是女眷,直接將人扣下,趙晉豈會善罷甘休?
現在唯一的辦法,只有盡快破案。
石勇重新封鎖了后院,吳憂再次來到了喻墨的書房。
從其他的地方尋找線索不大可能,現在只能寄希望于殺人現場。
再次查看了尸體,吳憂并沒有特殊的發現,喻墨是被利器從嘴巴刺穿后腦勺而亡,傷口整齊,這樣的器物,除了釬子,吳憂想不到其他的東西。
“黃狗,你去把翠柳叫來?!?
吳憂不是沒有想過用黃狗的嗅覺破案,可是這個案子太過離奇,嗅覺根本起不到作用。
兇手精心設計的殺人現場,又豈能不把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