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發(fā)揮出了他的巔峰戰(zhàn)力,在力量和技巧上全面壓制了文丑,僅僅十合就將其拿下。
隨著文丑戰(zhàn)敗被俘,文丑帶來的兩萬騎兵也紛紛下馬投降。
“溫侯,這仗打得不給力,我們都沒有發(fā)力呢,他們直接就投降了。”
成廉跑到呂布面前抱怨道。
“沒發(fā)力?那是你們沒發(fā)力,你沒有看到我和文丑打了十個回合嗎?打得我渾身都有點發(fā)熱了。”
呂布這話說的,他這才剛熱身,文丑就不行了。
“好了,不要抱怨了,趕緊把這些戰(zhàn)俘收押好,后面說不定還有人來呢。”
呂布這話剛說完,又有一個斥候快馬跑來。
“啟稟溫侯,河水浮橋上又過來了一部人馬,這次來的是鮮卑人,估計有五萬人,都是一人雙馬,我們看到了西部鮮卑大人的大旗。”
“過癮啊!”
呂布大聲說道:“魏續(xù),接收戰(zhàn)俘的事情交給你了,我們要去迎接我們第二桌客人了。
這個戰(zhàn)場距離袁紹的河水浮橋大約二十里,斥候騎兵全力奔跑,而鮮卑人過河水以及往這邊趕路,至少還有兩個時辰才能到達這里。
看到這滿地的戰(zhàn)俘和戰(zhàn)馬,呂布無奈地搖了搖頭。
戰(zhàn)場前移五里吧。
當(dāng)呂布剛把部隊布置到位,蒲頭的騎兵就已經(jīng)來到呂布的陣前了。
看到突然出現(xiàn)在四周的騎兵,蒲頭的腦袋一下子就懵圈了。
如果袁紹沒有騙他的話,在他前面不遠處還有文丑的兩萬騎兵。
可這又是個什么情況?
看著四周黑壓壓的敵方騎兵,蒲頭心里不停打怵,這仗是沒法打的,對方是自己幾倍的人馬,而且這個該死的文丑那兩萬騎兵又跑哪里去了?
再一看敵方的領(lǐng)頭人人物,赤兔馬方天畫戟,這么明顯的標(biāo)志,五原呂布是也。
蒲頭知道,今天出門或許是沒有老黃歷。
想要逃脫這一劫,那就只要耍一點小手段了。
或許,自己這五萬兒郎要扔在這里了。
一咬牙,蒲頭拔出他的彎刀,大聲喊道:“長生天與我等同在,兒郎們,殺啊!”
蒲頭這么一嗓子,他所帶來的五萬騎兵一股腦就向著前方的敵人沖了過去。
然而,蒲頭和他的親衛(wèi)也沒有動。
等到身后的騎兵都沖了過去,蒲頭才一轉(zhuǎn)馬頭,向著來的方向,就是一個跑。
蒲頭這一陣跑的,直接就來到了河水浮橋邊上。
這個時候,蒲頭又糾結(jié)了。
是過了河水還是直接回望都山?
自己在河水西岸還十五萬大軍,但是一旦過了河水就有可能回不去了。
可是自己要是直接跑回望都山,那就成一個光桿了,那就什么都不是。
拼了,還是過河水吧。
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月了,再過一個月黃水就能結(jié)冰了,大不了到時候從黃水的冰面上直接過去。
然而,蒲頭沒有想到的是,東面的糧道已經(jīng)被呂布截斷,他們還能不能堅持到黃水結(jié)冰,那都是一個問題。
看到蒲頭昨天才出發(fā),今天怎么就回來了,而且還是這么狼狽,袁紹感到非常驚訝。
“蒲頭,你這是怎么回事?”
“袁公,別提了,我遇到呂布那個混蛋了,要不是我跑得快,這都回不來了。”
這一路跑得,蒲頭水都沒有喝一口。
端起袁紹桌子上的酒水就是咕嚕一口喝了一個底朝天。
“你那可是整整五萬鮮卑騎兵,呂布最多三萬騎兵,就算你打不過,也不至于這么狼狽啊!”
袁紹驚奇道:“就算你的五萬鮮卑騎兵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