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使人類的道德觀跌落萬丈深淵。
權力的濫用,無休止的放大、擴散、膨脹。因而,許多人不得不回望自己曾經走過來的路,感嘆中,帶著對未來期待與渺茫,躊躇滿志的人,變得躊躇不前。埋頭苦干的人滿目瘡痍。
這就是當今社會這種現象不被人類接受的主要原因。
大傍晚,人家都回去吃晚飯。嗨,姚欣怡和謝小梅也真會趕時間。謝和平剛剛送走鄰居,他們倆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你們是......”
打開門,見來人是兩個大姑娘,長得不但俊俏,兩個人身材也基本相似。瘦弱而又細高挑,小蠻腰配上高跟鞋。前凸后翹,彰顯青春煥發,看上去即是那種魅力無限的大家閨秀,見世面的權貴人家子女。
“阿姨,我們是蘇曉剛的同學,他在家嗎?”姚欣怡不講話,來到蘇曉剛他們家內心里充滿對謝和平的憐憫。看著謝和平,在回想起自己在凱達爾市的爸媽,啊喲,真的是天壤之別,天懸地隔。
她一雙眼,不停地注視著蘇曉剛他們家的墻壁,四周,好像要從中找出蘇曉剛留下來的影子。實說了吧,鄭海鵬在凱達爾市說給她的那些話,盡管鄭海鵬詛咒發誓。
姚欣怡對鄭海鵬言不由衷的看法始終如一,哪怕,現在對鄭海鵬的看法有些改變。那是因為鄭海鵬目前的身份,令姚欣怡對鄭海鵬不得不提高一個檔次。高考前的一別,那是她獻給蘇曉剛的開天辟地的第一次初吻。
她試圖從現實生活中,重新找出初戀即初吻的感覺。遺憾的是,她連個近似于蘇曉剛影子的人,都沒碰到。哪怕有這么一個人,他不是蘇曉剛。他能在姚欣怡面前,哪怕找到一丁點和蘇曉剛在一起時的氛圍,姚欣怡也絕不放過。
可惜了,她尋找這么多年,始終如一的沒有碰見。今天,終于舊地重游。不,來到蘇曉剛他們家,對姚欣怡來說并非是舊地重游。就東海市而言,姚欣怡可以說是故地重游。但蘇曉剛他們家不算,因為,他從來都沒來過。
“哦,他不在,好像還沒畢業吧!”
謝和平說話間,急忙去蘇曉剛房間尋找什么。謝小梅有點好奇,這老人家怎么不知道招呼我們倆坐下啊?“姚總,就這樣的人做你的未來婆婆,你會怎么想?”謝小梅風趣的調侃姚欣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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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姚欣怡回答,謝和平很快從蘇曉剛房間找來一本相冊,她遞到謝小梅手里。
“我記憶力不太好,長期吃藥打針,腦子也壞得了。相冊里有我兒子蘇曉剛的學校,以及她們的同學老師合影照。有初中的,高中的,也有大學的。你們自己看一看就知道,我老太婆年齡不大,由于多年來病魔纏身。吃藥引起的并發癥,使得我丟三落四。有怠慢的地方,煩請二位姑娘原諒啊,我這就給你們倒茶去。”
謝和平轉身即走,姚欣怡一把將她拉住:“別,別呀阿姨,你一個人多不容易,蘇曉剛就不知道回到你身邊照看你嗎?”
謝小梅拿過相冊,指著高中時的留影,暗示姚欣怡,她后邊站的人就是蘇曉剛。謝小梅后邊的人,是鄭海鵬。要說謝小梅對鄭海鵬,那可是百分之一千的崇拜。
也不知道為了啥,姚欣怡除了是校花,比起謝小梅也沒什么特別的地方。
鄭海鵬,對姚欣怡窮追猛打,卻對深深地愛著他的謝小梅拒之千里之外。
以至于這么多年來,謝小梅對鄭海鵬依舊耿耿于心,念茲在茲。“唉,那怎么行?他爸走了以后,就指望他讀書出人頭地。好不容易考上名牌大學,再因為我體弱多病耽擱兒子學業,那他爸不是白死了啊!”
“阿姨,現在的蘇曉剛是這個人嗎?名牌大學,哎吆,他還是學生會主席呢!”謝小梅拿著蘇曉剛和學生會的同學們在一起的合影給謝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