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
蘇曉剛他們家真的沒有,主要是母親的一身病痛折磨,花去蘇曉剛爸媽原有的積蓄。現在,蘇曉剛的年收入,除去自己開支之外,剩下的也只能每年給媽媽存個十萬二十萬。
那算什么錢,純粹是給媽媽一點心靈上的安慰。
蘇曉剛、蘇小妹、謝小梅三個人的眼光都看在姚欣怡的一張臉上。
鄭海鵬,才慢慢的轉過臉去,以示自己沒有行為故意。而是常浩祖自己自作多情,不,話也不能這么說。常浩祖初次和蘇曉剛見面,坐在一張桌上,每個人都介紹過自己,唯獨蘇曉剛他常浩祖不和他接觸,也太不彰顯領導人的大度了。
主動向那個蘇曉剛伸出手,笑瞇瞇的等著蘇曉剛走向自己,有錯嗎?
當然沒錯,只是姚欣怡難看了!
她也不知道如何向常浩祖介紹蘇曉剛。
假如,介紹蘇曉剛是自己尅利集團公司員工,顯然跟蘇曉剛和自己坐在一起方底圓蓋,格不相入;換一種身份,說蘇曉剛是自己男朋友,唯恐日后真正的蘇曉剛的出現,有損自己在公眾場合的形象。
直接向客人介紹,蘇曉剛是自己的駕駛員,豈不是更糟糕。
分明在告訴別人,她包養了這位駕駛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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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哪有駕駛員跟董事長坐在一起用餐的呀!
鄭海鵬見得常浩祖伸出的手,蘇曉剛似曾來接,但又看一看姚欣怡的臉色,也不強求。
正在常浩祖準備自己給自己找臺階的一剎那,鄭海鵬笑著對常浩祖說:“常局,可能你還不知道吧?我們這位曾經的校花,姚欣怡董事長有了男朋友了。我替姚總介紹一下諸位不會見怪吧:蘇曉剛,尅利集團公司駕駛員,姚總的私人駕駛員。”
說完,些許壓在心里的一塊石頭,終于落地了。
鄭海鵬“呱唧呱唧”帶頭為自己說的話鼓掌,姚欣怡乘機推一下蘇曉剛。
“哦,對,鄭總說得對!蘇曉剛,姚總的全天候駕駛員。說得準確一點,之所以在飯局上姚總總是帶著我,那是因為,我不喝酒時,相當于一個代駕。我喝酒了,那便是姚總的盛酒壇子,擋箭的牌。我很樂意別人介紹我這樣的身份,有需求,就有市場。代駕,或者是代酒,都是一行謀生的工具和技能,我并不感到有什么不適!常局,你說對吧?”
蘇曉剛這么一來,把個自以為是的鄭海鵬干擱起來了。
分明在暗示鄭海鵬逼著自己介紹身份,不讓蘇曉剛出丑誓不罷休的態勢,頗有一種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味道在里面。公共場合,人不分身份高低,貴賤貧富。再大的官職,在眾人面前切勿高人一等。
那樣,定會遭到眾人唾棄。常浩祖聽了蘇曉剛的介紹,連連點頭。他對著蘇曉剛笑一笑,拍拍蘇曉剛肩膀,兩個人愉快握手。
不是因為蘇曉剛剛才說出那一番話,或許,常浩祖真的在內心里瞧不起蘇曉剛。
人嘛,墻倒眾人推!
誰都不會分析誰對誰錯,至少,看誰的勢力范圍大,或者說誰的資格比誰老,亦或,誰的資產比誰多,亦或,誰的語言表達能力比誰強,大家都向著誰。弱者,永遠是這個社會淘汰的對象。
可笑的是,弱者自相嘲諷弱者,在生活中并不少見。互撕,是底層人最悲哀的行為之一。
倒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人家走到下面,總是對底層人噓寒問暖。
就算人家是裝出來的偽善,起碼,他知道和底層人打成一片是為官人的一種手段,一種偽裝出來的德性。表面上,得用儒家學說做人;背地里,得用道家思想控制社會情緒。至于佛家么,那純粹是富足之后的茶余飯后消遣工具。
吃飽撐得慌,不妨學一學吃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