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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長大了的成年人,過渡到而立之年,基本上讓鳳毛麟角的我們變得淡定,遇事遇人,三思而后行。
才不是那樣呢!鄭海鵬今兒個并沒有打算放過這位跟他同學蘇曉剛同名同姓的人。這么說吧,但凡擋在他跟姚欣怡之間的所有障礙物,都將被鄭海鵬視作是自己的敵人。跟動物爭奪配偶權一樣,鄭海鵬就像一頭猛獅。
只要在他發情期,必須成摧枯拉朽之勢,戰勝所有競爭對手,然后,獨占鰲頭。
常浩祖是什么身份的人,他才不會在公眾場合顯擺自己。
或者說,為了圖一時口快,對其他人妄加評論?怎么可能,見得蘇曉剛問自己,明擺著讓他躺槍的目的,不就是依仗自己是今晚的頭號政界人物,從他嘴里沒說出一個字,字字值千金。他要想捧誰,付諸于一個笑臉即可。
反之,他要想在今天的酒席上看誰不順眼,摔個臉色,眾人便會立刻用各自喜歡的方式,做出解析。
針對鄭海鵬帶過來的幾個死魚爛蝦,有那個不是捧著常浩祖大腿吙的人。
有了利益作為彼此聯系的紐帶,自認為有求于他的人,當面基本上處在卑微地位。不是說自己的日常在對方的眼下,亦或是因為自己的實力不夠對方強大。都不是,而是恐懼對方手中權力,能置你于死地。
在凱達爾市,資本控制權力為己所用。
但在東海市截然相反,管你多大的資本,與國土面積相提并論,小巫見大巫。因而,一切資本利益集團必須首先服從于政治,接下來才有他們的一席之地。
脫離與政治的掛鉤,再大的資本也是徒有虛名。舉一國之力,干掉你個人資本集團,絕對是動用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
正常人的思維,資本在權力的掌控下,才能發家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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