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占有欲在鄭海鵬身上她是無法得到滿足,但在蘇曉剛身上,姚欣怡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你的人生是想聽人擺布,還是擺布別人,那是兩個迥然不同的兩種世界觀,兩種人生哲理。還有一個原因即是,曾經有個蘇曉剛,是姚欣怡的初戀。或者說是得到姚欣怡第一次的那個負心的蘇曉剛。
“世上有那么巧的巧合嗎?且,剛好是恰到好處?我才不相信是巧合,更不相信蘇曉剛具有神來之力!”
謝小梅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蘇小妹的話予以回敬。說來也怪,那馬爾齊斯小皇犬,一直鞠在蘇曉剛胸前,直到將他從蘇曉剛身上強行抱下來。蘇曉剛突然爆發出的神來之力,莫非,是馬爾齊斯小皇犬的再次發威?
謝小梅如夢初醒,她推一把蘇小妹。
睜大眼睛的問道:“唉,對了!蘇曉剛推著大客車的動作不假,說是偶遇將大客車逼停有些牽強。除了蘇曉剛,現場的人中,我敢斷定遇到這樣的情況,沒有一個人能像蘇曉剛這樣的挺身而出,這一點毋庸置疑。
說不是蘇曉剛突然爆發出的力量,那只能認為是馬爾齊斯小皇犬的鼎力相助。要不然,我們怎么去理解蘇曉剛逼停大客車的舉動,出自什么力量?”
蘇小妹穿著睡衣,對著鏡子反復扭轉屁股,腰桿,欣賞自己沐浴后,穿著睡衣的感覺是否令自己眼前一亮。她得意忘形的在自我欣賞,自我陶醉。對謝小梅的話,似乎不感興趣。“得了唄,你的意思是有一股神來之力幫了蘇曉剛,或者是他們家大帥出神入化的發揮?嘿嘿,如果是二選一,我寧愿相信大帥。
動物有靈性,人所共知。常浩祖也在飯局上介紹自己在島國遇到地震時來自動物身上的表現。人家可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親身經歷動物在地震前夕的舉動。哎,如果是這樣,證明大帥有提前預測的能力。
我想,我想不如拿你做個實驗,讓大帥給你測一測你什么時候能找個如意郎君如何?哈哈哈......”
“轟隆隆”從樓房上空,傳來電閃雷鳴。
由遠而近的悶雷聲,隨著一道道閃電,帶著清涼的微風,吹動粉紅色窗簾。
“不好,要下雷陣雨了,趕快關上窗門。”謝小梅打斷蘇小妹的笑意,徑直走到客廳。蘇小妹緊隨其后,她知道,但凡于姚欣怡他們家日常生活中休戚相關的事情,都是蘇小妹手里的活計,包括關好窗門。
她倆緊張的忙碌一陣,并沒有打攪在房間的姚欣怡跟蘇曉剛。
估計,蘇曉剛喝得爛醉如泥。
姚欣怡這一會在給他唱抱怨戲,或者是給蘇曉剛端茶倒水,沐浴更衣。呵呵,你如果這么想就大錯特錯了。由于姚欣怡也喝了不少酒,在酒精的作用下,姚欣怡心火上涌,那種對兩性關系的欲望愈發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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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敞篷車上,在沒遇大客車相撞之前,姚欣怡的一只手,就不自覺的伸向蘇曉剛的大腿。
離不開,或者說舍不得離開蘇曉剛的真正原因,恐怕正是因為生理需求。
什么都可以忍一忍,我去,那玩意對在一個開放型城市環境長大的姚欣怡來說,真的是忍不了。
用西方人的理解已經人性化的看待人類生理機能的發展。或者說有利于人類生理機能的更好滋養與發揮,隨心所愿,不能壓抑自己生理需求,是對人類生理機能的最起碼的尊重。
姚欣怡對蘇曉剛做出如此這般不雅舉動,是對自己生理機能需求的一種坦誠暗示。
沒什么大驚小怪,即便,他們倆還不算是真正的夫妻。
但人家在形式上已經以夫妻關系同居,亦或,屬于正在東海市興起的試婚開始。蘇曉剛喝了足足有一斤半的茅臺酒,酒桌上的所有男性,基本上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