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一杯水,“唉......”
一聲長嘆,猶好比面對巫曉青的哭訴,活著的蘇天劍一定會像他一樣懺悔。
他對蘇天劍一手操辦陷害巫曉青的前因后果,和盤托出。
想以此而喚起巫曉青母性胸懷的寬容與大度,放自己一馬。亦或,作為蘇天劍的幫兇,(其實,他也沒幫什么,更無心千方百計算計他人)曾經被泯滅的良知,被巫曉青女性懷有柔性、細膩、溫順而憐憫個性所感化。
一股腦的愧疚在端起茶杯兩手發抖的一剎那涌上心頭,于是乎眼淚汪汪。
“我,我......嗨,巫總,不瞞你說,這一切我也是無辜。
和你一樣,我鄭國強也是受害者。只是當時對從南非進口礦石的海關入關手續,我是腦子發熱,求財心切而疏忽大意。如果不是蘇天劍借題發揮,不過是罰點款了事。
可惜了,當我滿懷希望去找蘇天劍的時候,他一個電話打給海關,接下來他對我說的話味隨之起了變化。原來,能通過罰款就能進解決的問題,到了蘇天劍嘴里變成走私販賣。
我去,那是要吃官司的呀!根據貨源價值來衡量,我鄭國強十年大牢也保不住啊!我,被嚇暈了。不用說我坐十年大牢,哪怕進去一兩年現任老婆她能等我出來么?還有,我兒子鄭志學怎么辦?我的這一大筐家產......
留給我孩子繼父......
我鄭國強咽不下這口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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