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媽媽,你答應過我戒酒的呀?你,你現(xiàn)在不會告訴我又喝醉酒了吧?”
蘇小妹擔心巫曉青以心情不好為借口,借酒消愁。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從牢房出來,媽媽巫曉青開始酗酒抽煙,整天悶悶不樂。
人家出獄精神狀態(tài)極度興奮,而媽媽巫曉青仿佛身上承擔著千斤重擔。蘇小妹知道是為了爸爸蘇天劍設(shè)計陷害了媽媽,她這十多年的牢獄之災,純凈是爸爸為了對媽媽的報復。
被自己丈夫陷害,媽媽難以釋懷可以理解。
即便如此,也不能拿自己身體開玩笑啊?
說不知道吸煙有害身心健康,酗酒,能使人肝臟受損,這些普通人都了解的健康知識,媽媽不可能不知道的呀?
難道,又碰到比爸爸陷害她還要嚴重的事情了?蘇小妹猜測巫曉青的心事,猜測怪猜測,節(jié)骨眼下先將媽媽帶回家給她醒醒酒才是真。“啊喲,就算是吧!媽媽心里難過,喝酒回家才能睡得安逸。你,你快點來啊!”
巫曉青不耐煩蘇小妹對她的詢問,囑咐姑娘快來接她回家才是關(guān)鍵。她,必須跟蘇小妹解釋,那種官人的習慣,在酒后得到淋漓盡致的發(fā)揮。哪怕跟自己的姑娘蘇小妹,儼然一副大老板形象。
她,要的是一呼百應的效果,而不是聽一些令自己不愉快的責問,懷疑。
“噢,好的媽媽,你在原地不要亂走啊,我一會就到。”
蘇小妹正在姚欣怡的家里,她整理一下廚房,客廳,匆忙下樓開車,來不及跟姚欣怡打聲招呼。親戚在一起就是這個慫樣,時間久了,以自家人自居,熙來小覷也就免得步步到位,有些繁瑣該省略的就省略。
諸不知對方的感覺,認為親戚之間很難上綱上線的原因,就在于以親戚自居,老氣橫秋,給別人帶了壞頭。蘇小妹那一路小跑進入樓梯,出來時又是一陣小跑,直奔車庫。
走到停靠的小汽車邊上,她心急火燎的給蘇小三打了電話:“蘇小三,你在哪里?我媽媽喝醉酒了,我怕我一個人弄不動她,要不,你也來幫幫忙?”
“啊......姐,你是怎么看管大媽的呀!發(fā)個定位,我這就過去。”
蘇小三也有自己的飯局,他尷尬的跟一大桌人抱拳打招呼:“諸位,不好意思啊,我大媽喝醉酒了,我得回去看看。姐姐打電話告訴我,應該是他應付不過來了,抱歉啊,單我買了,大家盡管享受哈!”
眾人點頭同意,反正有人買單了,沒什么好擔憂的,那就坐下來慢慢享用吧!
人與人之間就是這樣演戲。人生如戲,各靠演技。這個世界,每一個都是這樣。功過好壞,皆為一念之間,彼此心照不宣。任何絕對的事是沒有的,只有相對比較,才知好壞對錯。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
蘇小三走出鄭志學的大酒店門口,他比蘇小妹還提前到達現(xiàn)場。
水天堂大酒店是鄭志學在東海市的標志性建筑。
他代表著天海服裝加工廠在東海市的威信、企業(yè)形象的象征。
蘇小妹的定位是天海大酒店,蘇小三從西門出來。可是巫曉青在東門已經(jīng)被人攔截。假如,鄭志學直接從東門出,二刀把子一伙人正好被鄭志學碰見,那巫曉青肯定就不會被二刀把子一伙人逮到東海市的板胡鎮(zhèn)的海邊魚塘了。
很遺憾,蘇小三走到西門,在沒看見巫曉青的情況下,蘇小三才想起天海大酒店有東西兩個大門。
從酒店大操場兜一圈,再回到東大門,蘇小妹這一會已經(jīng)跟在大金杯去板胡鎮(zhèn)的路上。蘇小妹的車子可是幻影兩千,那是舅舅姚向陽在她二十歲過生日的那一天贈送給她生日禮物。在學校,蘇小妹就拿了駕照。
因而,蘇小妹讀書期間,并沒有任何思想、精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