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有足夠證據證明她有明知故犯的嫌疑,也不能采取強制手段。 律師,不具備執法權。看得出,董書梅在思考。思考替代回憶,成了懂書梅為了掩護自己內心活動一種她認為的最安全措施。 \"我是麻醉師,但凡與手術有關事項,只要是在東海市第一人民醫院是我當班,那我就有可能知道有這么回事。十多年前,東海市人民醫院麻醉師充其量不過五六個人,我是其中之一。 那位腦癱兒是因為確診腦死亡,在征得他父母同意之后采取的心臟移植手術。主刀手的確是醫院院長謝長榮,他是我姐夫也是事實。但我被安排到市第一人民醫院那是因為我成績優秀,百里挑一,跟我姐夫是醫院院長沒關系。\" 董書梅還算大方,她拿下醫生戴的帽子,往身后甩一下齊腰頭發,那是女人遇到緊張情緒后的一種釋壓表現。 \"你對腦癱患者診斷報告,以及當事醫生你是否了解?\" 只要董書梅回答完畢,薛峰不給她思考機會,隨即開始詢問下一個問題。當然,這些問題是經過薛峰深思熟慮得出來結果。他拿著蘇筱羽授權委托,當夜一宿未睡。 說是純粹為了賺錢這種說法不完全對,起碼,在蘇筱羽弟弟這件事情上,薛峰不純粹是為了錢。是蘇筱羽的身份,令薛峰愿意為之效力主要原因。 借助蘇筱羽身份,弘揚自己律師生涯之路,薛峰知道,蘇筱羽只要認可他,那他將在自己人生路上,更上一個臺階。 \"不了解!那是我分內之外的事。我說過,但凡你們咨詢與我工作崗位有關系的事,我該知道就知道,不該我知道的那就不是我的分內之事。主治醫生是誰?給腦癱患者作出診斷報告的人是誰我一概不知,請原諒!\" 董書梅說得輕松,但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說出去的話也沒多大說服力。兩場手術,她姐夫主導,她作為小姨子是麻醉師,借助兩場手術為由,那天夜里她跟姐夫在辦公室還一夜銷魂,怎么可能會記不得! 姐姐那一天也是夜班,在姐夫對她提出要求時,董書梅提醒謝長榮:嗯,我不,姐姐今天可是夜班!得到謝長榮回答是:難道你不知道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嗎? 后來,在姐夫將自己抱上床一剎那,她因受到刺激而一發不可收拾。 反過來,將姐夫夢魔般的壓著,欲仙欲死,怎么可能不知道東海市首類心臟移植手術呢?包括姐夫收了兩百萬紅包,自己分得五十萬,對姐夫唯命是從還不是因為她是看在錢的情分上。 要不,胖得走路嫌礙事的姐夫她這位醫院出了名的小美女怎么可能看得上?姐姐都嫌棄姐夫謝長榮胖得像頭豬,她一個做妹妹的比姐姐年輕貌美,要求自然要比姐姐高啰。 沒辦法,謝長榮用錢打動了董書梅,姐妹倆同侍一夫,也不是他們的專利。從古到今就有之,她又何必在乎? \"呵呵,這個問題不難,我們去醫院查找一下值班記錄就能查找到腦癱患者的主治醫生到底是誰。\"薛峰提醒一下懂書梅,懂書梅醫生,我必須提醒你一下:當我們去了解到你知道有些情況卻對我們的調查起阻礙嫌疑時,我們會視為你有包庇犯罪之嫌疑,那...... 到時候就沒現在這么好說話了。懂書梅醫生,請不要有任何精神壓力,或者情緒上的軟抵抗。你只需記住一點,你說的每一句話都要負法律責任。至于我們,你說的是真假自然要得到證實。 我們有上萬種辦法形成證據鏈,這種證據鏈才是我們行使法律權利和義務的依據。對你提供證言證詞的真偽判斷,我們會根據事實進行求證。大可不必存有僥幸心理,渾水摸魚,想以蒙混過關作為抵抗的一種手段。 既然來找你,表示我們從你身上已經掌握了相關證據。 否則,我們沒有資格來單獨找你談話,且,得到相關部門的準許。\"薛峰聽其言,觀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