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年沒有這種感覺了,像當年他鄭海鵬發誓找人要打廢蘇曉剛一樣,那種嫉恨沉甸甸的又一次充滿鄭海鵬全身。
如果把多年前那一次對蘇曉剛的報復說成是蘇曉剛不識抬舉,非得要跟他爭第一名。
即便他好言相勸,蘇曉剛依舊不予答復他鄭海鵬是當時臨畢業前的形勢所逼。
那么,今天蘇曉剛從他手里直接將姚欣怡拉走就是赤裸裸的對他不尊敬與起到四兩撥千斤效果的羞辱。
鄭海鵬認為,不光是自己,只要是雄性動物在見到姚欣怡被蘇曉剛摟著現在護城河邊親吻的一剎那,荷爾蒙徹底爆發,一場生死絕對不可避免。
他,現在如果選擇繼續等待,再不亮劍,唯恐回到凱達爾市,被馬克萊恩蘇派到南非實施購買天然礦石開采權計劃,就不會有機會跟姚欣怡卿卿我我。
想著想著,鄭海鵬躲著腳,內心里暗暗發誓:姚欣怡,這可是你逼著我做的,你可別后悔。 還是薛峰比較關注他的言行,見他慢慢的望著蘇曉剛帶著姚欣怡離開,那種五味雜陳一股腦涌進喉嚨里難以下咽。
薛峰很會體貼人,他對鄭海鵬招招手:"喂,鄭海鵬,發什么愣啦?人家都快到家了,我們怎么走你說話呀?"薛峰催促鄭海鵬,很顯然,她們這一伙人來之前,鄭海鵬不用說應該是提前跟她們打過招呼。
以吹噓鄭海鵬為主,打壓、嘲笑蘇曉剛為輔,肯定是他們幾個為了協助鄭海鵬追到姚欣怡安排的計劃。
薛峰,也在其中,看來鄭海鵬沒在他們幾個身上少花錢。什么KTV,酒吧,美女小姐都是這幫人最愛。要不然謝曉梅寧愿在姚欣怡這里上班也不愿意在自己弟弟的金店上班,不就是看不慣他們這些男人身上的陋習。
在他們這些人眼里,女人哪里混肴什么尊嚴可言,儼然成為紈绔子弟娛樂場所的玩物罷了!也難怪,有些女人為了錢沒有她們做不了的種種挫事。
了解內幕的人,觸目驚心。
在薛峰提醒下,鄭海鵬立刻從思緒中清醒。
"走,去我住的地方,哥幾個有事要商量。干正事要緊,追姚欣怡的事到時候自然會水到渠成,你們就等著看姚欣怡是怎么為了我而卑躬屈膝吧!”鄭海鵬說完,對著薛峰揮一下手。
坐到鄭志學駕駛的凱迪拉克轎車里,對鄭志學來說他什么轎車買不起?關鍵是鄭國強給他做主,由不得他狂妄。槍打出頭鳥,是鄭國強用來說服鄭志學不要炫富的最有力說詞。樹大招風,林大鳥多。
一行人跟在鄭志學后邊,陸陸續續從東海市第一人民醫院停車場離開,直奔鄭志學他們家的布萊恩德大酒店。
蘇曉剛拉著姚欣怡直奔姚自己的家,從東海市第一人民醫院開車去蘇曉剛他們家,從醫院門口前的大馬路左轉彎向北;去姚欣怡蔚藍雅閣海邊別墅區是向東直行。
"哦·,又是我做錯了什么嗎?你是說我不該吃醋,任憑鄭海鵬將一只手搭在我心愛人肩膀上,而我看見了還得假裝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一樣。你,是要我做這樣的一個人,這樣的一件事是就心滿意足了是吧?"
蘇曉剛被姚欣怡的話說得心里越發不理解。
你一個有夫之婦,即便沒拿結婚證、沒有生孩子,但我們形影不離五年,難道還不夠說明我們倆是一種什么關系嗎?
聽起來好像蘇曉剛理直氣壯,姚欣怡有點不守婦道。
他不知道的是,姚欣怡在國外生活十多年。
特別是在青春期期間,她因害怕被公安機關因為蘇曉剛被打意識受牽連而影響自己學業,安全起見,在爸媽安排下去了凱達爾市。在那里,他接受的是西方人世界觀。
對來自社會各界的認知與共識,早已經被西化。在男女關系這方面,跟東方人的男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