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你喜歡寶珠嗎?”耶律寶珠在宋誠的懷里呢喃著,雪白的小手也搭在他的脖子上,滿臉漲紅的問。
“喜歡呀,”宋誠額頭上的汗水,滴在了耶律寶珠的眼睫毛上,沙得這丫頭一個勁兒眨眼睛,抬手擦了擦。
“寶珠以后是大汗的女人了,”耶律寶珠嬌羞的說:“寶珠以后要給大汗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嗯哼。”
“噗!”宋誠感到很好笑,這小丫頭的口吻,不像她這個年紀(jì)該說出來的話。
“那你想生幾個呢?”宋誠笑著問。
耶律寶珠說:“我父王說了,要我一直給你生,越多越多好,就像草原上的羊羔一樣,一年給你生一胎......”
......
倆人還在屋子里你情我儂的風(fēng)流快活,突然,窗外面?zhèn)鱽砹笋T貞儀的說話聲:“陛下,井山上打起來了!”
“什么?”一聽這話,宋誠腦瓜子“嗡”的一家伙,猛地坐起了身,推開窗戶問道:“什么情況?”
馮貞儀也是一臉緊張,說道:“好像是突厥兵內(nèi)部在廝殺!那個阿史那撒碧,綁架了阿史那蕓!突厥兵已經(jīng)占據(jù)了仙宮!”
一聽到這,宋誠真有些心慌了!
他媽的,井山這個地方,誰占據(jù)了誰是爺!要是真被阿史那撒碧給占據(jù)了,哪怕他手里只有幾千士兵,守住了隘口,自己也攻不上去!
“阿史那蕓不是在林府嗎?什么時候上井山了?”宋誠問。
馮貞儀回答:“仙宮那邊不是在鬧‘地閻王’嗎?她不放心自己的哥哥,就上去了.....”
宋誠一時間糟心壞了,立刻起身穿衣服!
“大汗,我父王也在山上呢,沒事吧,”耶律寶珠緊張的問。
宋誠皺眉用皮裘又給她裹住了,說道:“在這兒等我,我去看看!一會兒回來!”
說罷,他穿好衣服,立開了房間。
“突厥兵內(nèi),誰跟誰打呢?”宋誠一邊快速的往院外走,一邊問。
馮貞儀回答:“不太清楚,應(yīng)該是愿意跟隨陛下的,和他們本部的人馬打!”
“井山上還有多少咱們一起從陳州牢房里出來的姐妹?”宋誠問。
馮貞儀說:“應(yīng)該還有幾十個吧......陛下,我已經(jīng)讓呂將軍率軍增援井山了。”
“嗯!備馬!快快快!”
宋誠騎上了快馬,帶領(lǐng)著一眾親兵護(hù)衛(wèi),快速的朝井山而去。
他看見,大量的士兵也在往井山上趕。
此刻的他,真是糟心壞了!
本來就困,只是因?yàn)橐蓪氈檫@小丫頭太可愛,太誘人了,他忍不住欲望,一口氣臨幸了她兩回,這會兒正是體虛乏力的時候,本來想沉沉的睡上一覺,把生物鐘給調(diào)整過來。
結(jié)果出了這檔子事兒!
現(xiàn)在寒冬的涼風(fēng)一吹,腦門上的汗水一蒸發(fā),這股子酸爽的難受勁兒,就別提了!
快速的返回了井山,來到了仙宮之前,他才看明白了咋回事兒!
仙宮此刻已經(jīng)被阿史那撒碧的人給占領(lǐng)了,兵員數(shù)量大概能有幾百到一千人!
生道密門內(nèi)也傳來了密集的兵器碰撞聲和廝殺聲,想來藏兵洞里也在發(fā)生著激烈的打斗!
哥舒漢和他的士兵,已經(jīng)把仙宮給團(tuán)團(tuán)的圍住了,他們是效忠自己的......
但問題是,阿史那撒碧手里有人質(zhì),這讓哥舒漢投鼠忌器,不敢妄動!
其實(shí)阿史那撒碧是失算了!
他原本以為,哥舒漢會聽自己的話的,萬萬沒想到,策反沒有成功,一場造反最后竟演變成了劫匪的負(fù)隅頑抗了!
“陛下,公主殿下現(xiàn)在在仙宮里,臣,不敢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