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見到日之呼吸的時透未來,心臟難以自抑的瘋狂跳動起來,身軀也微微顫抖起來。
那種源自血液深處的恐懼,以及那道身影,幾乎就是將答案擺在了面前。
日之呼吸,確確實實的傳承了下來。
就傳給了這家始終都蝸居在深山里的賣炭人。
這一切,有轉(zhuǎn)機(jī)了……!
與時透未來的興奮不同,富岡義勇則是完全愣住了。
原本,富岡義勇就是在等著炭治郎能將水之呼吸修煉到頂端,然后自己順理成章的把水柱的位置還給該坐這個位置的人。
但現(xiàn)在呢,幾乎是將這一處照耀如白晝的劍技,徹底晃了富岡義勇的眼睛。
炎之呼吸照亮的火焰,也不足這劍技的一半。
這究竟是什么呼吸法?
“你想要的就是這個?”富岡義勇也不掙扎了,看著時透未來收不住的笑容,幾乎是篤定的說出了這句話。
難怪一只上弦鬼會屈尊降貴的選擇指導(dǎo)一個普通的人類,甚至?xí)榱双I(xiàn)上誠意服下大量的紫藤花。
原來,原因就在這兒了。
“初代呼吸法,日之呼吸?!睍r透未來的語氣難掩的激動。
她就知道,那對耳飾不會平白無故的傳下來。
“日之呼吸……?”富岡義勇皺眉,“你先放我下來?!?
暗紅色的發(fā)絲帶著一股淡淡的幽香,這股香味并不濃郁,但還是讓不習(xí)慣跟女孩子近距離接觸的富岡義勇感到不自在。
“所有呼吸法的起源,日之呼吸,傳承下來了?!睍r透未來心情頗好的松開了束縛。
果然吶,如果不逼一逼,誰能知道一個看起來呆呆的少年,居然身懷如此至寶呢。
一刀斬下雷的頭顱的炭治郎,踉蹌了幾步,跌坐在了地上,捂著自己的胸口,竭盡全力的喘著粗氣,氣息吐納之間,肺部灼燒的疼痛若隱若現(xiàn),不僅肺部的疼痛讓他難以站立,突如其來的耳鳴聲,更是讓他聽不見任何來自外界的聲音。
“我真是…好久都沒這么火大了?!北驹撓⑺廊サ睦郏徊接忠徊降淖吡诉^來,蛛絲纏繞著滾落到一邊的頭,明明已經(jīng)被砍下了頭顱,卻依然淡漠的說著話,“已經(jīng)夠了,我的耐心消失了。”
這對兄妹,還是去死吧。
在客人面前露出了狼狽的一面,還被這樣一個人類砍下了頭顱……
想著,累的神色逐漸猙獰起來,十指交錯之間,血紅色的蛛絲粗壯了十倍不止,在累的手指間編織成了一張網(wǎng)。
“血鬼術(shù)…殺目籠!”
夠了,真的是夠了。
這個該死的人類,居然敢燒斷自己的絲線。
不要了,這個不聽話的妹妹,累不想要了。
蛛絲在炭治郎的周身,交織成了一個巨大的囚籠。
炭治郎想爬起來,卻絕望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根本就抬不起來。
強(qiáng)行轉(zhuǎn)換呼吸法的弊端,在這一刻凸顯的淋漓盡致。
站在樹上的富岡義勇再也看不下去了,直接跳了下來,霧藍(lán)色的日輪刀切碎了這張血紅編織的囚籠,更是向著累的脖子砍去。
時透未來自然不可能看著富岡義勇就這么殺了累。
于是,在富岡義勇的刀刃快要接觸到累的脖頸時,時透未來擋在了累的面前。
暴怒之下的累依舊在操縱蛛絲,絲毫不管向著自己沖來的富岡義勇,依舊想把那對激怒自己的兄妹殺死。
“好了,累?!睍r透未來用扇子擋住了那把霧藍(lán)色的日輪刀以后,回過神思索了片刻,然后伸手摸了摸累的頭,“先回?zé)o限城。”
安撫小孩子的話,時透未來自認(rèn)為有一手屬于自己的絕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