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匆匆出府,便不會被人抓住。
雖然嫣兒早有防范,可日后這般事情必不會少,她吃一塹長一智,自知天生蠢鈍,所以決定,日后什么事情都不在插手,以免在掉進別人的陷阱之中。
只要她不問不管,老老實實的在府里呆著,就不會有人再利用她去傷害嫣兒了!
若幫不上她,便離得遠遠的,絕不能再拖累嫣兒。
穆淵并沒聽懂袁巧悅話中意思,低聲說道“你這般,倒是聰明!”
誰知袁巧悅卻是繼續(xù)說道“所以殿下,小女與殿下的合作就此結(jié)束,小女感謝殿下這些年來的恩惠,日后殿下若有任何需要小女之處,小女定當(dāng)傾盡全力,在所不惜!”
袁巧悅說的堅定,說的真誠,她也確實是這樣想的。
若穆淵需要她幫忙,她定然權(quán)利相助,甚至
不惜性命!
猛然,穆淵卻是身子一震。
完完全全沒有想到,袁巧悅竟是要說這個!
袁巧悅只感覺穆淵的身子晃了一下,不知在想什么。
“殿下?”袁巧悅疑惑道。
半晌,穆淵緩緩抬頭,因為屋內(nèi)光線昏暗,袁巧悅并未看見他那充血發(fā)紅的眸子。
“合作結(jié)束?”穆淵的聲音有些奇怪。
袁巧悅也是心中一痛,卻還是點頭道“嗯,如此,殿下也無需再照顧小女了,以免小女時常給殿下惹麻煩”。
穆淵聽后,心口處一口氣堵在那里,上不去也下不來,只感覺一肚子的盛怒無處發(fā)泄,還有便是
以后再也不能接近袁巧悅的心痛,讓他想要發(fā)狂。
“你”穆淵低聲問道“是這樣想的?”
袁巧悅垂下眸子,淡淡的“嗯”了一下。
誰知猛然的,穆淵竟是徒然大怒起身。
“殿下!你”
“袁巧悅!你以為你是誰!”穆淵怒道“說合作的是你,不合作的也是你!你將本殿當(dāng)做什么了?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袁巧悅懵了。
她
哪里有這個意思了?
“我沒有”
話未說完,穆淵埋首,猛然吻上了袁巧悅的唇,也堵住了她未說出口的話。
他生氣。
怒氣沖天!
教訓(xùn)這不知天高地厚,讓他思念成疾的丫頭!
“唔殿”
袁巧悅嘴被堵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滿眼的震驚和不明所以。
只得驚恐的看著穆淵,費力掙扎。
那嗚咽的微微抽泣聲傳來,穆淵心下一動,緩和了許多。
漸漸放輕,穆淵擦去袁巧悅眼角的淚水。
“殿下!你”
穆淵卻是說道“你若想驚動袁府其他人,便繼續(xù)說吧!”
暮然,袁巧悅用手捂住了嘴。
不能叫喊出來,否則驚動了祖父祖母
袁巧悅不敢在想下去了。
穆淵低笑出聲,卻愈發(fā)不饒人。
床榻前,白色帳幔飛舞,緩緩而落。
月淡光清,紗幔飛舞,掩蓋在清冷的月光之中。
第二日一早,擊鼓鳴冤之聲劃破天際。
這一個月以來,江世元滿京城的尋找陳秀安的下落,卻是絲毫沒有蹤跡,甚至出城的人中也沒有陳秀安。
那么,這賊人抓走陳秀安,到底是要作何呢?
陳秀安并未被送出城外,可京城內(nèi)卻是完全搜尋不到!
陳秀安到底是哪里去了?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總不能憑空消失了吧!
就連上月那對夫婦的孩子,也是沒有找到,毫無線索。
京兆尹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