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勢必要付出相同,甚至于更大的代價。
“可派人去找了?”葉傾嫣問道。
秦然擔憂道“在景琰外找到了若瑜出城的儀仗,卻是并未尋到若瑜的尸首,眼下,也不知到底如何了”。
榮貴妃不可能活抓秦若瑜的,因為那根本是毫無用處,榮貴妃唯一的目的,定是殺了秦若瑜,所以眼下沒找到秦若瑜的尸首,便是好事。
葉傾嫣心知秦然與秦若瑜感情甚篤,便只好嘆道“秦公主吉人天相,定會安然無恙的”。
秦然看向葉傾嫣,秦若瑜當時那般對待葉傾嫣
怕是也只有葉傾嫣這等女子不記仇吧。
因為無懼,因為秦若瑜在她眼中
不足為患!
所以無謂!
溫潤一笑,眉心倒也疏解不少,說道“借葉小姐吉言吧”。
葉傾嫣垂眸,但笑不語。
而院子內的一切,都被遠處隱匿的千悒寒盡收眼底。
一如既往的清冷神色,眸中如死海般深不見底,神秘莫測。
嫣兒
你還能這般談笑風生,是不是說明,你并未恨我入骨。
可
你這般與其他男子月下談笑,可知
我是會疼的
第二日。
眼下穆司賢禁足皇子府,最得意的莫屬穆紹傳了,之前因著皇長孫的原因,許多中立的大臣明顯是偏向穆司賢的。
可如今
眾人雖對陛下的態度疑惑不已,可歷屆皇帝,哪會有
禁養男孩這癖好的!
好男風的貴公子不在少數,可那也是藏著掖著,而這喜好男童的,可更是
有些惡心了!
這般有悖人倫的事情被發現,即便景琰帝不甚在意,可有許多人都已經覺得,穆司賢不適合做太子之位了。
便不約而同的又倒向了穆紹傳這邊。
穆紹傳也算得上是春風得意了。
這一日下朝,穆紹傳心情頗好,坐在書房之中想著事情。
眼下穆司賢勢微,對自己倒是有利,可父皇的心意實在難測。
不過在他想來,父皇應當還是為了要平衡二人的勢力,用穆司賢來牽制他才是,否則這囚禁欒童一事,父皇不可能不怒的。
若真的只是因為要牽制他,才會對穆司賢罰的這么輕,倒也不算是件壞事
總是比父皇真的有心保住穆司賢要好吧。
正當穆紹傳想著,便聽見門外府兵恭敬道“殿下,常庶妃求見!”
此時,門外的常文書簡直氣的牙癢癢!
她是七殿下的庶妃!
是穆紹傳的妻妾!
可自己見自己的夫君,竟然還需要一個下人去通傳,怎能不氣!
自之前那一次后,穆紹傳便再也沒有碰過她了,哪怕是納她入府那日,她也是獨守空房,自己在屋內等了一宿!
那日,她簡直怒到不行,她怎么說也是堂堂大理寺卿的嫡女,委身給了七殿下,錯本來就在殿下,而如今他將自己晾在這里又是為何!
常文書怒不可遏,可房間里連一個人都沒有,她就是連個發脾氣的人都沒有!
到底還有理智,知道這里是皇子府,并沒敢出去大喊大叫的喊人。
常文書忍氣吞聲的等到了第二日,本以為穆紹傳會來向她解釋一二,可誰知,第二日第三日
一直等了數月!
別說是解釋了,她就是連穆紹傳的影子都沒見到!
院子里那些伺候她的丫鬟倒還算恭敬,任打任罵,可每次她問到殿下今日宿在哪里,她們便支支吾吾,推三阻四的說不上來,真當是氣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