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才知道,君斬竟是與她想的一樣,不同的是,她只是猜測,而君斬卻是知道實情!
君斬早已派人查過,穆寧安的確不是穆司賢的孩子,可君斬派人去查這孩子身世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孩子只有父母,已經(jīng)全部被穆司賢的人殺了。
無可用的證據(jù),君斬便只好安排了溟幽谷的人。
沒有親人
便制造一個親人!
葉傾嫣雖不知君斬為何要這般設(shè)計拆穿穆司賢,而且從前幾次君斬所做之事來看,他似乎并沒有刻意針對穆司賢或者是穆紹傳,反而是一個也沒留情!
葉傾嫣想了許久都未想明白,君斬到底要做什么。
可葉傾嫣卻樂得看戲,從上次景琰帝對她的所做之事,欲對她那般作為她來講,葉傾嫣便瞧不上景琰這幾個皇室之人,以她睚眥必報的性子,景琰帝和他這兩個兒子,誰都別想好。
只是這孩子著實可憐,畢竟穆司賢知道真相,斷然是不可能容他坐大的,與其等他長大,作為奪嫡之爭的犧牲品,不如自己順便救下他,讓他在溟幽谷長大,日后在溟幽谷生活也是不錯。
那女子離開之后禁衛(wèi)軍便也就退下了,大殿上立刻安靜寬敞了不少,只留下跪在地上滿面淚痕的田姍,和一臉心疼氣憤的田泉。
許久,景琰帝冷聲道“田姍,廢黜四皇子妃封號,知情不報,欺君罔上,押入天牢,三日后斬首!”
在景琰帝的心里,此事縱使穆司賢有錯,景琰帝卻也不以為意,他廢了穆司賢,除了給大臣和百姓一個交代外,更多的,是覺得穆司賢太過心狠手辣,若是留著坐大,那日后,對自己或許是個禍端。
畢竟,能親手掐死自己的女兒,那么弒父又如何呢。
說到底,景琰帝并不在乎這些兒子們做錯了什么,可若是一旦威脅到了他的地位,或是存在了威脅他的隱患,他便不能容他們了!
而在景琰帝的心中,此事要怪,最該怪罪的就是這個田姍!
若不是她生下一個怪物!
若不是她今日全盤托出,朝中也不會只留穆紹傳一人獨(dú)大!
自己接下來,還要好好想想該如何壓制穆紹傳。
是將穆淵抬上來?
還是怎樣?
所以,將此事鬧到無法挽回的地步之人,就是田姍!
她既然要保住田府,他便不動田府!
可田姍,該死!
田泉大驚“陛下!陛下!錯不在姍兒啊!求陛下開恩,留姍兒一命吧!”
景琰帝太眸看向田泉,那眸中的不悅和冷意顯而易見,田泉頓時一驚。
陛下
不打算放過姍兒!
田姍聽后卻是并無太大驚訝,苦笑一聲,便說道“謝陛下”。
禍不及田府,不連累父親母親,她便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
活著也不過是受罪罷了!
況且,事已至此,她將全部丑惡暴露于人前,也沒什么臉面活著了。
死,反而是一種解脫。
葉傾嫣聽后卻是目光閃了閃,并未做聲。
這一場太后壽宴,穆司賢被貶押入天牢,田姍三日后處死,皇長孫憑空消失,而從頭至尾,太后都仿佛一個局外之人,不執(zhí)一言。
畢竟
被貶的是穆司賢,而不是穆紹傳!
據(jù)說這太后十分滿意正宮的皇后娘娘,而皇后也是當(dāng)年太后親自選出來的兒媳,自是十分中意喜歡的,所以對待穆紹傳也是十分喜愛。
偏偏那寧貴妃,太后是哪只眼睛都瞧不上,對她所出的穆司賢也是冷落的很。
眼下出事的是穆司賢,她自然是默不作聲了,若是換做穆紹傳,她怕是就無法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