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哭過的!
可見她并不愿意嫁給自己!
而眼下,她這一副嬌羞欲滴的小女子模樣又是為何?
不過寧子原倒也并未多想,便也起身下了床塌。
楊淳兒見此也穿好了衣裳,下了榻走到了寧子原的身前,嬌羞道“夫君,日后”
話沒說完,寧子原的余光卻撇在了那床榻之上。
二人都已起身,下面的床褥便完全暴露了出來,而那干凈的床褥上
竟是一滴鮮血也無!
霎時,寧子原就變了臉色!
他雖然沒有娶妻,可通房丫鬟還是有的,怎能不知這代表著什么。
寧子原一手扣住了楊淳兒的脖頸,厲聲道“說,這是怎么回事!”
楊淳兒正打算與他說說話,還是一臉的嬌羞模樣,誰知他竟是突然捏住了自己的脖子,呼吸霎時被阻斷,嚇得楊淳兒花容失色。
“你你”楊淳兒根本不知道寧子原為何要這樣對待自己,昨晚他們不是還甜蜜纏綿的么!
“放放開我”楊淳兒費力地說道。
寧子原卻是一股怒火攻心,恨不得掐死楊淳兒。
這個賤人!
一夜纏綿之后床榻上卻是干干凈凈!
一個不是完璧的女子,一個被人玩過的骯臟女人,竟也敢讓自己八人大轎的親自迎娶?
竟也配做自己明媒正娶的嫡妻夫人?
真是氣死他了!
而這時,叫他們起身去向寧太傅和寧夫人請安的丫鬟敲門而入,她本是歡歡喜喜的來,剛要問安叫起,便看見了這一幕,頓時嚇得驚叫出聲。
“?。∪铀麣⑷肆?!”那丫鬟嚇得花容失色,拔腿就向外跑去。
寧子原這才放開了楊淳兒,卻也驚動了全府的人。
半個時辰之后,寧府大大小小的人幾乎是全到了喜房之中,連府醫也小跑而來,見這陣勢,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寧子原卻是陰冷鐵青著臉,怕是到現在,都恨不得掐死楊淳兒呢吧。
那府醫見此,對寧太傅寧夫人和幾位公子小姐見了禮,便探住了楊淳兒的手脈。
楊淳兒此時哭的稀里嘩啦,非要讓寧太傅給她一個說法,她好好的姑娘嫁入寧府,便是被這般對待的么!
她可是差點就被寧子原給掐死了!
可二人昨夜那般瘋狂,那床褥上卻一絲血跡也無,怎能怪寧子原!
所以寧太傅并為先責怪寧子原,而是將府醫叫了過來。
那府醫不明所以,只是這女子她知道,正是昨日三公子娶回來的少夫人,便認認真真的探脈。
可越探越心驚,許久,他才收回了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對寧太傅說道“老爺,這這”
這了半天,卻硬是一個字也沒敢說。
主要是,他實在不知該怎么說啊!
寧太傅見此怒道“你這什么這,發現什么就說什么!”
這府醫這才說道“三少夫人這是有喜了!”
可這恭喜的話,府醫是真真的說不出來啊。
昨日行的周公之禮,今日被發現有孕,豈非是天大的笑話。
“什么!”寧太傅大驚。
就是傻子也知道,這昨夜辦的事,再快,也是不可能今日就發現有喜的。
就算是宮里的太醫,醫術高超,一日的喜脈也是不可能探出來的!
寧子原簡直是勃然大怒,猛然起身喊道“多久了!”
那府醫只好如實說道“已經快一個月了”。
其實胎像還有些不穩,可那府醫瞧這架勢,也沒敢說啊。
這
總不能再給三夫人開一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