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早已沒有了膽敢心思不純之人。
月公子笑道“自然無事,只是你在景琰瀟灑自在,我卻要被困在凌祁打理朝政,實在是命運不公啊!”
明知他說的是假話,千悒寒卻還是抬眸看向了他,瞇著眼睛說道“可以換換!”
不然,你來做我所圖之事,我回去守著安穩的凌祁,如何。
霎時,月公子連忙擺手“算了吧,我還是打理凌祁吧!”
這人如此不顧情分,自己真是白白幫了他這些年。
而可眼下倒好,竟是這般冷漠的對待自己!
千悒寒卻是冷聲道“秦皇子若是無事,可以回了!”
千悒寒心知秦然而來并無惡意,他也無所謂避著秦然,只是秦然站在這里,到底是有些礙眼,千悒寒當真怕自己會失了理智一掌拍死他。
畢竟,那日他與葉傾嫣賞月對飲的模樣,可是深深刻在了自己的心里呢!
若不是秦然此人倒算是光明磊落,他怕是早已沒命了。
秦然聽見后猛然回神。
既然這男子與攝政王認識,他便無需擔心了。
恭敬道“如此,秦然便告退了”。
他對月公子頷首到“多謝月公子,來日方長,月公子的大恩,秦然永記在心!”
也就是說,無論多久,秦然對月公子的承諾都算數。
即便
秦然心中苦笑。
即便他已經猜出,這位月公子,根本就不可能需要青原的幫助!
秦然轉身離開,卻也想明白了這位月公子的身份。
阿寒阿寒,敢與千悒寒這般親密稱呼的人,放眼天下,能有幾個?
月公子
唯一的身份,便是那凌祁的天下第一才相,慕容無月!
秦若瑜啊秦若瑜,你可當真是遇到貴人了!
這位月公子的恩,他們青原,怕是不能回報了。
畢竟,人家根本不需要!
入夜。
秦若瑜雖是睡下了,可睡的卻是并不安穩,緊緊的皺著眉頭,仿佛十分害怕難受的樣子。
秦然一直陪在她的床邊坐著,見此心疼不已。
想來這一個多月的時日,當真是將她嚇得不輕。
正當這時,只聽見一聲“啊!不要殺我!”
秦若瑜猛然驚醒,額頭上已滿是汗水。
“若瑜!”
秦然立刻握住了秦若瑜的手,柔聲道“若瑜,可是做夢了?莫怕,皇兄在呢!”
秦若瑜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回了譯荊館,這才松了一口氣。
眼淚卻是緩緩流下。
方才她夢見在紅錦鎮,那刺客一劍向她刺來,她感覺自己都要死了的時候便就醒了。
那日,如若不是月公子,自己必死無疑了。
“皇兄,我”
秦若瑜坐起身來哽咽道“我差點就死在紅錦鎮了!”
秦然怎會不知這一路的艱險,安慰道“無事了,皇兄在,此事都是皇兄的錯,皇兄實在不該讓你先行回去的”
秦然自責不已,他早該想到,單單十個暗衛,哪里能護的住秦若瑜。
更何況,榮貴妃一直虎視眈眈,他不該讓若瑜自己回去的。
只是
當時秦若瑜因為攝政王,那般傷心憔悴,痛苦不堪,他便以為,若瑜回去青原,便會慢慢放下千悒寒了。
誰知道,竟還是發生了這樣的事。
“皇兄,不怪你!”
秦若瑜苦笑道“榮貴妃有心要置我于死地,咱們又怎能時時刻刻都防得住呢!”
她見秦然這般自責,心里也是不好受,便說道“況且,我這不是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