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道“為何!”
那人見攝政王總算是沒有一口拒絕,立刻跪起來說道“王爺,臣要狀告景琰陛下,請王爺為臣做主!”
“嘩”。
全場嘩然!
震驚的看著這名老者,竊竊私語。
他自稱為‘臣’!?
這人到底是誰!
而且
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狀告陛下?!
千悒寒卻是向口一靠,雖是嘴角微勾,可那神色之冰冷,讓人難以接近。
仍是摩擦著那只墨玉扳指,喜怒難辨道“本王并非景琰之人”。
顯然是不想管!
那人一聽有些急了,驚恐道“王爺,天下之大,也只有王爺能為臣做主了,臣實在是求生無門了啊!”
景琰帝聽后可謂是大怒了,這人自稱是‘臣’,可自己對他并無印象,眼下他這些話,一口一個王爺,一口一個做主的,簡直就是視自己如無物!
他到底是誰!
今日若不將他千刀萬剮以儆效尤,怕是有些人都已經忘了,到底誰才是這景琰的皇帝!
他怒聲道“大膽!分明是混進宮里的刺客,竟然還敢口出狂言,大逆不道!來人,給朕拖下去查問清楚!”
立刻有禁衛軍入殿,一左一右的將那人拖拽起來,架著便向外走去。
那人簡直是驚慌失措,驚恐的喊道“王爺!王爺!求王爺救救臣啊,陛下殘暴不仁,為一己之私害死了整個凌州的百姓,陷凌州百姓于地獄之中!他不配為君,不配為皇啊!攝政王!凌祁為三國之首,您身為三國之最,難道要袖手旁觀嗎!王爺!求王爺為臣做主啊!”
這話一出,眾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景琰最近,可真是處處透著詭異。
凌州!
怎么會又扯到凌州的身上了?
凌州之事,在之前不是已經查的清清楚楚了么?
當年正是葉成連劫走了那里官銀,才造成了凌州那般慘狀,可眼下
這人的話,又是什么意思!
且對于凌州之事,在景琰百姓的心里仿佛就是一根刺,只要提及,那悲憤便會爆發,哪怕葉成連已死,那怒氣似乎也并沒有平息,畢竟,當年的凌州,實在是太過凄慘了。
眼看那人已經被拽到了大殿門口,卻聽見葉傾嫣猛然起身,厲聲喊道“慢著!”
話落,只見那拖拽著那人的兩名禁衛軍竟是猛然收回手,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雙手。
竟是兩支銀針,不偏不倚的扎在了他們的虎口之上。
是夜幽出的手。
眾人一驚。
攝政王身邊的暗衛自然是不會無緣無故出手的。
所以
是攝政王的決定!
攝政王竟然是要插手了么?
只見千悒寒抬眸,絕美的眸子一片幽深,他看向葉傾嫣,冷聲道“何事”。
聲音低沉,那般好聽。
顯然,是因為葉傾嫣那句慢著,才出的手。
葉傾嫣站在那里,眸中竟是隱隱泛著淚光,她哽咽道“他他方才說哪里?”
凌州!
竟然是凌州。
葉傾嫣緩緩走到殿中,壓抑著說道“請王爺讓他把話說完!”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
是了,葉成連就是因為凌州而死的,雖說當時葉傾嫣因著發現了葉夫人的死因而恨上了葉成連,可畢竟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事情已經過去了這么久,想來那恨也消散了一些。
而眼下,突然聽到與亡父有關的消息,葉傾嫣怎能不動容。
千悒寒冷聲道“將他帶過來!”
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