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消息一出,震驚了整個景琰,那些日子,百姓人人祈禱,拜佛進香,祈求凌州趕緊度過災難。
可終究
而后,魏渲越發覺得有問題,可救命的藥就快研制出來,哪有放棄的道理,可正巧研制之時,差一味甘紫草,可凌州早已經彈盡糧絕,別說藥材了,就連發的粥,怕是也頂不了幾日了。
入夜。
魏渲看了看那幾名熟睡的太醫,心下嘆息,眼下凌州這般情況,若再不研究出治療的藥物,怕是真就完了。
還有便是
今日那些死去的病患實在是太過蹊蹺,竟然是像中毒多于像瘟疫!
罷了,先研制出瘟疫的藥再說吧。
可這甘紫草
看了看那幾名太醫,魏渲披上衣衫緩緩下了地,向凌州的城門處走去。
魏渲直徑去了一旁的通州,打算去通州看看是否還有醫館開門,他身上雖然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了,可
他看了看手中握著的太醫印章,想來,這印章也能換一些甘紫草的。
魏渲緩緩走出了凌州,走了一個時辰,經過一片荒野,才終于到了通州,可誰知,通州的守衛見他是從凌州反方向而來的,根本就不讓他入城。
眼下整個景琰都已經知道了凌州城內發生的事情,一夜之間,病死的人已超過一半,活人所剩無幾,更是沒有健康之人。
景琰的百姓大多是同情凌州,心系凌州,可唯獨凌州附近那幾座城池
膽戰心驚,人人自危!
他們無論百日還是黑夜,皆是死守城門,不讓一個外人入內,生怕凌州的瘟疫傳過來害死他們。
這般做法,倒也不能說不對!
當魏渲走到通州城門口的時候,得到的便是這樣的對待。
城墻上,十余名官兵將弓箭對準了他,其中一人許是那通州的城門守正,高喊道“來者何人,無論什么事情,速速離開,否則我們便放箭了!”
魏渲不知所以,高聲喊道“我乃京城太醫院派來凌州的太醫,凌州百姓危在旦夕,需要一位草藥,勞煩你們放我進去,買了那草藥我便離開!”
可他不說倒好,這一自報家門,簡直將那十余名官兵下了個魂飛魄散。
凌州!
他真的是從凌州過來的!
那守正喊道“凌州!后退!后退!否則我要放箭了!”
說著,一箭而下,射在了魏渲的腳下。
魏渲大驚,喊道“你們這是作何,我已經說了來意,又不是外敵入侵,你們怎能這樣對待我!”
那人卻是喊道“誰不知凌州的瘟疫已經無法控制,凌州百姓早已經所剩無幾,根本就沒有健康之人,整個凌州都已經染上了瘟疫,連太醫院的人都死光了,你分明就是想來偷糧食的病患,你若再不離開,就休怪我箭下無情了!”
魏渲大驚!
怎么會!
的確,今日一早的確是死了許多人,病患幾乎死了一大半,而且也有一些沒染病之人死了,而太醫只死了兩人,這僅僅一日的時間,為何就變成了,凌州的人都快死光了?
況且,凌中并非沒有健康之人了!
他們也就快研制出藥物了!
僅僅是一味甘紫草,只要給他一味甘紫草,他一定能夠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