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只是眼下,當他們看見張兆,才終于明白了,張大人并非是享受的叫喊,而真的是,痛苦的!
他此時躺在地上,也不知到底是有多疼,竟是捂著額頭來回打滾,而那指縫之間
竟然是緩緩的流出了鮮血!
張兆疼的呲牙咧嘴,面色都有些扭曲,那慘叫聲不絕于耳,看的朱有安和劉東德遍體生寒。
這
這是怎么回事?
這女子不是惠靈公主,她是誰?!
入宮不得帶暗衛,朱有安和劉東德都是孤身而來的,眼下這情景,他們著實有些反應不過來。
倒是劉東德最先回神,趕緊過去將朱有安扶了起來,看著還在打滾叫喊的張兆,怒聲道“放肆!你是這萋情宮奴婢?你可知本官是誰,竟敢以下犯上,還不磕頭認罪!”
劉東德想的很好,看這宮女如此不懂規矩,想來是葉傾嫣帶來的陪嫁丫鬟,不過在怎么說,入了這凌祁皇宮,就是個小小的卑賤宮女,難道還能奈何他們不成?
多半是張兆太過心急,這才著了這宮女的道。
眼下他已經自報家門,自己等人是朝廷命官,且都在四品以上,這宮女難道還不嚇的磕頭認錯么!
可誰知,話音剛落,只見默溟邪笑的眸子一瞇。
唇角還是掛著彎彎的笑意,而眨眼間,竟是突然抬起一腳,直接踹在了劉東德的心口上。
這一腳,可并非剛才摔一下那般簡單的了。
劉東德直接飛出一米之外,‘砰’的掉在地上噴出一口鮮血。
他想叫喊,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只感覺心口像被石頭壓住了一般,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窒息。
而其實,默溟還沒用內力。
這下
屋內的情景是,兩個人躺在地上疼的打滾,一個捂著額頭,一個捂著心口。
可最慘的,是朱有安。
他已經完完全全的被嚇到了!內心是深深的恐懼!
他震驚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劉東德和張兆,又驚恐的看了看默溟,卻是在心底罵上了
劉東德!
他是多希望自己還躺在地上起不來啊!
他是多期盼自己沒有起來啊!
都是那該死的劉東德,非要將自己扶起來!
他扶自己干什么!
朱有安那‘寬大’的身體有些瑟瑟發抖,看著默溟不知所以,他一定也不敢動,臉上表情顯然是在說,‘我錯了,別打我!’
而就在這時,最先進來的張兆,那捂著額頭的手拿了下來,卻還是呲牙咧嘴的在叫喊著,可也讓二人看清了他的額頭,到底傷的如何了。
可這一看,二人懵了。
朱有安看這張兆的額頭張大了嘴巴,眼里的恐懼更深,卻還夾雜著疑惑和不知所以。
只見張兆的額頭上,竟是刻著一個字!
一個
‘老’字!
也不知是用什么刻上去的,是匕首,小刀,還是其他銳利的暗器,總之,那字刻的頗為規范,眼下還在不斷的滴下鮮血,看起來極為
疼痛!
那一個‘老’字刻的頗深,那斷開的肉,一筆一畫,一撇一捺,和順著鼻梁滴下的鮮血,看了就讓人仿佛感同身受一般,任誰都能想象得到,是該有多疼!
后面躺在地上不能說話的劉東德,也是嚇得停止了叫喊,也不打滾了,只震驚的看著張兆,那本是捂住心口的雙手,竟是下意識的捂住了額頭。
卻只見默溟含笑著說道“二位不必羨慕,來者是客,本‘宮女’”
一字一句道“定然同樣對待!”
院落里。
萋情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