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令人惶恐失望。
而眼下,這幾人一聽說慕容無月要拆他們的頭上的錦布,眼淚都差點流下來!
劉東德最為緊張,他慌張的上前一步,驚恐道“慕慕容丞相,下官不敢勞煩丞相,下官定能自己找到那刺客的,多謝慕容丞相關心”。
另外兩人聽后立刻點著頭,也紛紛說道“是啊,丞相大人日理萬機,下官怎能因此等小事煩擾丞相,下官下官等可以自己查出刺客!”
慕容無月卻是眸子一暗,冷聲道“凌祁突然出現三名刺客,在同一日刺殺朝廷重臣不說,竟還都是傷了額頭,這豈非是叫囂!是挑釁凌祁的權勢!本相必須要查個水落石出!”
他厲聲道“來人,將三位大人腦子上的錦布給本相拆下來,小心著些,千萬莫要傷到了三位大人!”
話是這么說,可言下之意已經很是明顯了,根本就沒給三人回旋的余地。
“慕容丞丞相,我們不不敢勞煩”
話正說著一半,已經有禁衛軍進入大殿,二話不說就上前掣住了幾人,為他們摘下冕冠,開始拆錦布。
禁衛軍只聽令于攝政王,而攝政王早就交代過,他不在時,凌祁的一切交由慕容丞相!
三人嚇得魂飛魄散,眼下已經不是丟不丟人的問題了,禁衛軍都上來了,哪里還容得到他們反抗?
若是在這般下去,驚動了攝政王,他們全得死!
幾人趕緊跪好,任由禁衛軍摘下冕冠,拆下錦布繃帶,卻是瑟瑟發抖,一動也不敢動了。
縱使很沒有骨氣,縱使丟人都丟到家了,可與這比起來,還是性命更為重要啊。
眾大臣此時也不笑了,禁衛軍一出,場中鴉雀無聲,他們皆是垂著頭,只偷偷偶爾用眼睛瞄一下朱有安幾人,不敢再有任何動作。
畢竟,他們就是在傻也知道,慕容丞相生氣了。
片刻,只見三人頭上的錦布都被拆掉,赫然漏出了額頭上的字來,此時那傷口已經不在出血了,沒有那模糊干涸的血跡,只剩下周邊干凈的額頭,那字跡就越發明顯了。
三個字,雖然還沒有結痂,可那三個發紅色,與周圍肌膚顏色不同的傷口,一筆一畫都讓人看了個清清楚楚。
慕容無月見此,對禁衛軍擺擺手中的折扇,走到了這三人的正前方。
禁衛軍會意,恭敬的退了下去,霎時,大殿上壓抑沉重的氣氛也消散了不少。
慕容無月緩緩走到了三人面前,用折扇抵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幾人
的腦門!
而后,如畫般的眼眸里滿是笑意,勾唇道“請劉大人與朱大人調換一下位置”。
劉東德和朱有安的表情簡直比哭還難看。
他們怎么會不明白,自己跪的位置是怎樣的,可慕容無月已經開口了,事已至此,二人只好互相看看,就這樣跪著,掉換了一下位置。
這下,按照并排三人跪著的位置,正好是‘老銀賊’三個字的排布了。
慕容無月滿眼笑意,心里已經是大笑不止了,能做出這等‘兇殘’之事的,不必想,定然是那葉傾嫣了!
而這三人若不是主動招惹,葉傾嫣又哪里會認識他們,不必想,定然是這三人自動送上門的!
這倒也算是是空手而去,‘滿載而歸’了!
這個葉傾嫣,跟阿寒一個脾氣秉性,睚眥必報還讓人終身難忘,也不知到底是誰教養出來的,簡直是養出一個禍患來啊!
倒是被阿寒給看上了。
此時的慕容無月還不知道,這個‘禍患’不止是被千悒寒看上了,還就是他親手‘教養’出來的!
三人紛紛低著頭,滿臉通紅,羞愧的不知所以,卻在這時聽見慕容無月說道“各位大臣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