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
眼下
這可如何是好!
而正在這時,秦崢上前一步說道“陳管家,本殿是小瑜的兄長,不知可否一言”。
無需自報家門,單從那一身太子宮裝,陳儒也看得出來,這人便是秦崢了。
他客氣道“太子請說”。
秦崢說道“四皇弟和六皇弟一直以來都是本殿的左膀右臂,不知他們”
陳管家自然聽的明白,直接笑道“殿下多慮了,誰留下誰離開自然是陛下做決定的,丞相的意思,只是不愿秦公主有一絲擔憂罷了,否則,丞相怕是要心疼的”。
話說的如此明白了,誰還聽不懂,說白了不就是,秦若瑜讓誰走,誰就得走么!
也就是說,需要離開的,只有秦洛一人!
那兩位皇子聽后這才送了一口,暗暗慶幸自己當初沒有站錯隊。
而后陳管家轉頭看向呆住的秦若瑜,笑道“還望秦公主準備一番,午膳過后,老奴便會帶秦公主動身離京”。
秦若瑜只木訥的點點頭,其實連他說了什么都沒大聽清,滿腦子都是慕容無月的聘禮,和陳儒那句‘丞相的意思,只是不愿秦公主有一絲擔憂罷了,否則,丞相怕是要心疼的’。
她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如羽毛拂過心尖,燙燙癢癢又不似真實,溢滿的甜蜜中卻夾雜著患得患失,生怕一覺醒來,夢也醒了。
直到早朝散去,青原帝派人將陳管家和天海送去了明承殿休息,眾人散去,秦崢才拍了拍秦若瑜的肩,嘆息道“小瑜,明日,便看不見皇兄了”
秦若瑜終于回神,從慕容無月給她編織的夢中醒來,看向秦崢,秦若瑜笑了。
如此
甚好!
無論慕容無月到底為何突然要娶她,無論慕容無月有什么目的,總之,青原的麻煩解決了,太子皇兄的地位,穩固了!
至于慕容無月這般讓人匪夷所思的反常舉動,便到了凌祁再問問他吧!
入夜。
凌祁。
京城之外,一個簡陋的莊子中,此時一名黑衣男子正站在主屋前面,抬手輕輕的推開了那屋子的房門。
仿佛許久沒人來過一般,這莊子灰塵遍布,破舊不已,那男子面無神色的走進屋子,一股嗆鼻的灰塵味道充斥整個房間,他甚至能看到月光下,灰塵的顆粒浮游在空氣中,星星點點,可見已經荒廢已久。
可這男子仿若天生就沒有表情一般,即便氣味這般聞,環境這般讓人無法忍受,他也是沒有任何神態,就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走進屋子,桌子上放有一只燭臺和一套茶具,那茶具已經滿是灰塵,可那銹跡斑斑的燭臺,雖然看似也并不干凈,實則,卻是一絲灰塵也沒有的。
他抬手轉動燭臺,只見旁邊那床榻上,床板竟是被緩緩打開,出現了一個密室!
若是有人躺在那床榻上,說什么都是要掉下去的,這男子卻并不覺得驚訝,面無表情的躍了下去。
而此時,那密室之中正站著一人,聽見動靜后回身,看見來人,他問道“無邊,可查到御璽的下落了?”
這無邊赫然就是那,將景琰帝的人頭送來凌祁的男子。
他聽后搖頭,可那神色就是一點沒變,偏偏就長了一張沒有表情的臉。
如實道“無”。
那人眸中一暗,有些失望,自言自語道“這御璽,到底是哪里去了!莫非是被千悒寒拿走了么”
無邊聽后道“當時屬下離得太遠,并未注意到千悒寒那暗衛的身上有無玉璽”。
當時林成之在地道里將景琰帝帶走時他知道了,卻不敢阻攔,更不敢靠近。
其一,他不知自己能否打過林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