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芊推門而入,看見還悠哉坐在那里的曲妍慌道“妍兒!你怎么不去宮門口看看會試榜單呢,咱們可是出大事了!”
曲妍見白芊這一副天塌了的神情,不滿道“娘,你這是怎么了?去看那東西做什么,咱們曲府又沒有考科舉走仕途的”。
就她那不長進(jìn)的二哥
怕是這輩子都別想考科舉了。
有什么好看的!
誰知白芊卻是說道“誰讓你看咱們曲府了,我是說薛府!”
“薛府?”曲妍疑惑道“那個(gè)薛錦卓?他能怎樣,要么落榜,要么入榜唄”。
不過,若薛錦卓當(dāng)真是入了貢士,榜上有名,她是寧可在惡心個(gè)幾日,也要攪黃了曲采馨的親事的。
曲采馨那個(gè)賤人,就只能配一事無成的窩囊廢!
縱使是不上不下的,那也不行!
白芊聽后兩手抬起來一拍大腿,急喊道“就是入榜了啊!何止是入榜,簡直是入了宮啊!”
何止是入宮,得攝政王親自冊封的狀元,簡直是上了天!
若仔細(xì)聽去,竟會發(fā)現(xiàn)白芊的聲音中,竟是有些惶恐顫抖。
曲妍這才聽出問題,蹙眉問道“娘,你這是什么意思?薛錦卓入了貢士?”
白芊手里的帕子攥的緊緊的,咬牙急道“何止是貢士!是會元!會元!”
而后抬手扶住額頭,竟是哭腔道“老天爺這是怎么了哎!怎么能讓薛錦卓考上會元呢,那那曲采馨不是也跟著水漲船高了么,日后這曲府,哪還有咱們娘倆的立足之地啊”。
就今時(shí)今日薛錦卓的地位,曲采馨嫁過去那也是狀元夫人,而日后
假以時(shí)日,薛錦卓步步高升,還有攝政王的提攜,平步青云是早晚的事!
到時(shí),曲采馨和許連萍水漲船高,許連老爺都要敬她們?nèi)郑?
自己這平妻之位,還如何能保的住呢!
這般想著,白芊竟是紅了眼眶!
大喊道“這是為何啊!到底是為何啊!”
唐府倒了,可薛府竟然是起來了!
這是要亡她白芊么!
為什么啊,這到底是為什么啊!
曲妍更是渾身一震。
震驚道“會元?薛錦卓竟是真的考上了會元?”
她是經(jīng)常說,相信薛錦能考上會元,可她心里根本是嗤之以鼻的。
就那樣的蠢笨如豬,被自己玩弄在股掌之間的一個(gè)人,能考上會元?
而白芊滿心的驚恐傷心,哪里聽得出曲妍這話中的意思。
卻是在聽到曲妍的話后停止了叫喊,目光有些呆滯地?fù)u了搖頭,絕望到“不!不是會元”。
這下倒是曲妍懵了。
方才,不是說薛錦卓高中了會元么?
卻只聽白芊竟是“啊”的一聲哭喊了出來,震耳欲聾。
繼續(xù)喊道“是狀元啊!狀元!狀元!”
“狀元?”曲妍猛然起身,大喊出聲。
那聲音之大,已然是蓋過了白芊的哭聲。
她震驚道“娘,你在說什么啊?這殿試都還未考呢,哪里來的狀元?你是不是弄錯(cuò)了什么?”
誰知白芊卻是絕望道“是狀元,薛錦卓無需再考殿試了,而是直接直接被封為了狀元!”
曲妍身子一晃,徒然抓住了白芊的手臂,震驚道“娘!什么叫直接被封為了狀元?誰封的?這這榜單不是剛剛才公布么?你你倒是說清楚些啊!”
白芊聽后面目心疼,一副天塌了的樣子說道“榜單已經(jīng)公布,薛錦卓就是會元,而方才在宮門口,那薛錦卓竟是被召入了宮里,據(jù)說是考卷入了慕容丞相的眼,而后”
白芊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激動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