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嚇醒了而已,我我還未穿衣衫呢,你怎么就進(jìn)來了”。
白芊聽后這才放心下來,笑道“娘以為什么事呢,你這小妮子,什么地方是娘沒見過的?”
說著便打算走過來。
誰知曲妍卻是說道“娘!我我都多大了,你怎么還像小孩子一般對待,你坐一下,我這就下去”。
白芊只以為曲妍這是害羞了,只好又走回去坐到椅凳上,笑道“好好好,女大不中留,娘看也不行啊!”
她抿了口茶水,說道“妍兒啊,你莫要為退親之事憂心了,我昨日與你爹商議了一下,新上任那吏部尚書之子倒也是個上進(jìn)的,不若你考慮一下?”
她看向了床踏上,并看不清沙曼后曲妍的神色,可許久也不見曲妍理會她,便嘆息道“娘知道是有些委屈你了,可這京城之中,攝政王獨(dú)權(quán),那貴重的公子哥兒就那么幾個!那謝侯府”
若說她受寵時倒還好說,想來老爺也愿意去試探一番,可眼下,實(shí)在是難如登天了。
白芊說道“禮部尚書府雖然算不得是高嫁,可到底也是門當(dāng)戶對”
白芊在那里喋喋不休,可穿好衣衫的曲妍卻是滿眸恨意!
門當(dāng)戶對!
曲采馨那個賤人都可以高嫁,縱使兵部尚書也只是一品府邸,可誰不知林晟書的仕途,已經(jīng)是規(guī)劃好的了,前途不可估量!
誰不知攝政王和慕容丞相看重林晟書,封侯拜相是早晚的事?
那憑什么!
憑什么自己卻只能嫁的門當(dāng)戶對!?
還是一個,因為陳炳日死了,才剛剛被提上來的禮部尚書!
她不甘心!
憑什么她才是曲府最得寵的嫡女,卻事事都被曲采馨壓在頭上!
她本就替曲采馨擋了薛錦卓這個災(zāi)禍,憑什么連嫁人,她也要低曲采馨一等!
白芊坐在外面,見自己說了一大推曲妍都無動于衷,也是心疼的要命。
她如何愿意曲妍嫁的這般尋常啊!
可
曲采馨那個賤人也不知怎就這么好命,林府那公子,竟然才是真正的狀元!
這分明是曲采馨搶了她妍兒的狀元夫人啊!
可她又能如何!
近日來,只要她在曲廉義耳邊說曲采馨那對賤母女一絲不好,曲廉義的臉色立刻就會冷下來,甚至有時更是轉(zhuǎn)身就走,好些天不來她房里!
她也是沒有辦法啊!
就這禮部尚書的親事,還是她磨了曲廉義許久,才磨下來的!
眼看曲妍的年歲越發(fā)大了,這若是在不定下親事,日后
怕是都定不下來了。
她嘆息一聲,也知曲妍的心里不好受,便想著,還是過幾日再與她說這些事情吧。
于是笑道“妍兒,今日天色甚好,不若你陪娘去花園走走吧”。
曲妍正恨著曲采馨,聽到白芊的話后頓時蹙眉。
就她這身子骨,每走一步都疼的很,自然是不想去的。
可這些日子她幾乎沒有‘出過屋子’,自己若是一直躲在房間里,說不準(zhǔn)會讓娘起疑的。
思前想后,曲妍還是硬著頭皮下了床。
而此時,曲府花園之中。
凌祁眼看便要入夏,花園之中繁花錦簇,色彩紛斕,倒當(dāng)真是十分好看。
只可惜
冤家路窄!
曲妍和白芊到了花園之時,正好看見許連萍和曲采馨正在花園的四角亭中乘涼,二人面前的石桌上放著綠豆酥,正坐在一起有說有笑。
尤其曲采馨,那帶著些天真秀麗的笑容,看的曲妍只感覺一陣刺眼,恨不得將她那精巧無邪的面容撕碎!
以往的曲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