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再這般跪下去,用不了幾個時辰,她就會變成殘廢了。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是誰!我不知道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欣巧哀求著,希望葉傾嫣能放她離開。
葉傾嫣抬眸看向欣巧,那眸如深井,難以探測。
只冷聲道“說吧”。
她竟是又從手邊拿起了一只茶杯,放在手中把玩著,面無神色的看著欣巧。
欣巧卻是懂了。
若是她不說,那自己的另一個肩膀
這般骨頭破碎的疼痛,她真的不想再體會第二次了。
乞求哭道“你到底是誰,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真的不”
“啊!”話說一半,便被自己的慘叫聲打斷了。
杯子落地的破碎聲也隨之傳來。
只是這一次,葉傾嫣并未打她的肩頭。
欣巧直接躺在了地上,手捂著胸前,疼的她死去活來。
“啊!疼啊!救命啊,救命啊!”
一根肋骨,被打折了。
她疼的滿身大汗,蜷縮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卻只聽葉傾嫣的聲音再次傳來。
“本少主若是在往上一點點,你肋骨便可以穿透肺葉,你要不要試試?”
那聲音冰寒,如同地獄而來的魔鬼,肩上和胸前的疼痛幾乎要毀了欣巧所有的理智。
艱難道“我說,我說,你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吧”。
默溟見此,這才上前將欣巧拎了起來,讓她跪好后冷聲道“說!”
欣巧哭道“我說,我說,那一日,是夫人”
說道此處,欣巧突然意識到了不對。
這人顯然是要給許連萍報仇的,也就是說,這女子定然不喜白芊。
她立刻改口道“那一日,是白芊來找奴婢的”
不久之前,也就是,在白芊得知,曲妍也喜歡林晟書以后,她便找到了欣巧。
并不能稱之為找到,因為欣巧,本來就是白芊的人。
白芊掌管中饋,握有奴婢的賣身契,且又是得寵多年,下人們自然是拎得清。
可以說那露萍院,除了張嬤嬤以外,根本就沒有幾人是將許連萍當(dāng)回事的。
近些日子因著曲采馨的親事,和曲廉義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下人們倒是倒戈了不少,可
這欣巧卻是不行的。
她為白芊做的壞事太多了!
這些年來,許連萍挨打,落湖,被冤,哪一件沒有欣巧在一旁里應(yīng)外合?
所以眼下,即便她想要倒戈,也逃不出白芊的手掌了。
白芊找到她,卻并未對她說要殺許連萍,
只說要給許連萍個教訓(xùn),讓她放蛇咬許連萍而已。
那日,白芊坐在她面前,嫵媚的笑道“欣巧,這些年來,你也給本夫人出了不少力,本夫人也是時候,兌現(xiàn)當(dāng)初的承諾,放你自由了”。
欣巧聽后眸子一亮,跪著上前幾步,欣喜道“夫人!你說的可是真的?”
眼下許連萍得勢,老爺越發(fā)不在意白芊,她本就不想再繼續(xù)跟著白芊了,若白芊愿意放她自由,那簡直是天大的喜事啊。
可誰知,白芊卻是說道“自然,只是”
白芊起身走近她,笑道“做事總要有始有終的,你離開之前,總是要幫我做完最后一件事的”。
欣巧縮了縮身子,顫聲道“什什么事”。
只見白芊竟是拿出了一個袋子,那袋口處被繩子系的緊緊的,可那袋子不斷的動,顯然,里面有個活物!
“只是一只小蛇,無毒,只要你將她放進(jìn)露萍院便好!”
欣巧這才放下心來。
若只是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