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卿加重了腳下的力道,眼神中滿是不耐,“那是你的事,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總之把他引來涼州城,否則,我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
陳遠感受到死亡的威脅,不敢再反駁,只得咬牙應道:“好,姑娘……我想辦法把他引來涼州城。”
嘴上這樣應著,他心中卻在盤算著,如何在送信過程中給金將軍暗示,讓他有所防備,最好能反過來將這臭丫頭給抓住。
云卿卿見他答應,才把腳從他身上松開,“別抖小機靈耍花樣,不然現在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開玩笑的。”
陳遠顫抖點頭,忙答應下來,“姑娘,我不會耍花樣的。”
他心想就算這丫頭很兇殘,也不可能抵擋無數士兵,到時候讓士兵們把她擒住,定要讓她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云卿卿從空間拿出紙筆扔給陳遠,“快寫,讓他來涼州城。”
陳遠拿著紙筆,思索片刻后開始寫信,他故意把字寫得歪歪扭扭。
看似是因為害怕而緊張到手抖寫不好字,實則是用他們之間特殊的暗語在信中隱晦地傳達了有人要抓他。
寫完后,他把信遞給云卿卿,小聲說:“姑娘,我寫好了。”
云卿卿接過信看了起來,看出了陳遠在信中搞鬼,一腳把陳遠踹倒在地,“看來是我對你太仁慈了,才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得讓長點教訓。”
云卿卿說著,從空間中取出一根鞭子,這鞭子上還帶著倒刺,泛著寒光,看著就讓人心驚膽戰。
陳遠見狀臉色頓時大變,“姑娘……”他才剛說出兩個字,就見她揚起手中的鞭子狠狠抽向他。
鞭子落在陳遠身上,瞬間帶起一道血痕,陳遠慘叫出聲,“啊!姑娘饒命,我……我再也不敢了!”
云卿卿卻不為所動,繼續揮舞著鞭子,“現在求饒,晚了!”
陳遠的衣服很快被抽得破爛不堪,身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傷口,鮮血淋漓。
打了一陣后,云卿卿停了下來,陳遠已經疼得昏死過去。
云卿卿走到他身邊,用腳踢了踢他,“別裝死,起來!”
陳遠悠悠轉醒,眼中滿是恐懼,他從未見過如此兇殘的女人。
云卿卿拿著鞭子在他眼前晃了晃,“重新寫,要是再敢耍花樣,我就把你這雙手廢了,不開玩笑的,不信可以試試。”
陳遠顫抖著點頭,不敢再有絲毫反抗,他知道,眼前這個兇殘丫頭是個心狠手辣貨,是真的會說到做到。
他強忍著劇痛,重新拿起紙筆,規規矩矩地寫了一封信,然后小心翼翼遞給云卿卿。
云卿卿接過信看了看,確認沒有問題后,才把信收好,然后問他,“涼州城有多少北漠兵?”
陳遠忍著身上的劇痛,虛弱地回答:“姑娘,涼州城內大概有兩萬北漠兵。”
他不敢再有隱瞞,生怕云卿卿再次對他動手。
云卿卿眉頭微皺,“兩萬?還有沒有其他隱藏的兵力?若有半句假話,看我不打死你。”
她的眼神如刀般盯著陳遠,手中的鞭子輕輕晃動。
陳遠打了個寒顫,連忙說道:“姑娘,真的沒有了,我不敢再騙你,金將軍只派了這些人進城做內應。”
“狗東西,身為大周國人,竟然和北漠國勾結害自己國家,真是該打!”云卿卿眼中又涌出憤怒,手中的鞭子又一次抽到陳遠身上。
陳遠疼得渾身顫抖,啊啊啊慘叫不停求饒,云卿卿不為所動,依舊狠狠用鞭子抽他,直到把他抽暈死過去才停了下來。
云卿卿看著陳遠再次昏死過去,眼中的怒火依舊未消,她從空間中取出一瓶迷藥,粗暴地捏住陳遠的下巴,將藥灌了下去,讓他能夠昏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