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卿卻不為所動,繼續揮舞著鞭子,“現在求饒,晚了!”
陳遠的衣服很快被抽得破爛不堪,身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傷口,鮮血淋漓。
打了一陣后,云卿卿停了下來,陳遠已經疼得昏死過去。
云卿卿走到他身邊,用腳踢了踢他,“別裝死,起來!”
陳遠悠悠轉醒,眼中滿是恐懼,他從未見過如此兇殘的女人。
云卿卿拿著鞭子在他眼前晃了晃,“重新寫,要是再敢耍花樣,我就把你這雙手廢了,不開玩笑的,不信可以試試。”
陳遠顫抖著點頭,不敢再有絲毫反抗,他知道,眼前這個兇殘丫頭是個心狠手辣貨,是真的會說到做到。
他強忍著劇痛,重新拿起紙筆,規規矩矩地寫了一封信,然后小心翼翼遞給云卿卿。
云卿卿接過信看了看,確認沒有問題后,才把信收好,然后問他,“涼州城有多少北漠兵?”
陳遠忍著身上的劇痛,虛弱地回答:“姑娘,涼州城內大概有兩萬北漠兵。”
他不敢再有隱瞞,生怕云卿卿再次對他動手。
云卿卿眉頭微皺,“兩萬?還有沒有其他隱藏的兵力?若有半句假話,看我不打死你。”
她的眼神如刀般盯著陳遠,手中的鞭子輕輕晃動。
陳遠打了個寒顫,連忙說道:“姑娘,真的沒有了,我不敢再騙你,金將軍只派了這些人進城做內應。”
“狗東西,身為大周國人,竟然和北漠國勾結害自己國家,真是該打!”云卿卿眼中又涌出憤怒,手中的鞭子又一次抽到陳遠身上。
陳遠疼得渾身顫抖,啊啊啊慘叫不停求饒,云卿卿不為所動,依舊狠狠用鞭子抽他,直到把他抽暈死過去才停了下來。
云卿卿看著陳遠再次昏死過去,眼中的怒火依舊未消,她從空間中取出一瓶迷藥,粗暴地捏住陳遠的下巴,將藥灌了下去,讓他能夠昏睡下去。
做好后,她把鞭子收進空間,隨后,離開了倉庫,沒走多遠,就聽到一陣細微的動靜,她躲在暗處,朝著聲音看去,只見發出動靜的是她七哥和八哥。
“七哥、八哥,你們怎么來了?”云卿卿走了過去,低聲問道。
“阿寶。”云承西和云承影兩兄弟看到云卿卿很高興,連忙迎了上來。
云承西笑著說道:“阿寶,祖父他們讓我們進來涼州城打探下情況,勸說下涼州城士兵,讓他們歸順我們。”
云承影說道:“阿寶,不止我們來了,大哥他們還有祖父他們都來了,就在城外,等我們消息,今夜我們要奪回涼州城,阿寶,你打探到什么消息呢?”
云卿卿把自己知道的事告訴了他:“八哥,涼州城百姓都被關在天牢里,他們被北漠人下了狂獸散,現在神志不清,失去了理智。”
云承影聽了,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憤怒,“這些北漠人真是該死!”
云承西也滿臉憤怒,“這些北漠人作惡多端,那陳遠更是個無恥之徒,身為大周人卻助紂為虐,實在該千刀萬剮!”
云承影惡狠狠說著:“等我我抓住陳遠那個狗東西,我定要他好看!”
云承西也滿臉憤怒,“這些北漠人作惡多端,那陳遠更是個無恥之徒,身為大周人卻助紂為虐,實在該千刀萬剮!”
云承影惡狠狠說著:“等我我抓住陳遠那個狗東西,我定要他好看!”
云卿卿道:“八哥,我已經把陳遠抓住了,在前面廢舊倉庫里。”
云承西和云承影聽了,眼中閃過驚喜之色。
“阿寶,你真是厲害!”云承西笑著夸贊道,“那狗東西被抓住了,我們要奪回涼州城就更加容易了。”
云承影迫不及待地說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