廓分明立體,身材高大、結實且略顯魁梧,唇方口正,頭上戴著嵌寶紫晶冠,因參加天帝陛下的壽宴,他刻意卸了鎧甲,穿了一件朱玄二色相間繡有虎紋的長袍,腰間束著一條嵌有藍色寶石的腰封……
“爹爹,您莫要大動肝火。”紫菱仙司走進來,見父親滿腹怨氣,在那兒左右踱步,便上前勸說道。
“紫菱啊!你可曾去你爺爺那兒看看?他老人家今天也定是肝火旺盛啊!”
“我剛從‘仙司府’回來,爺爺讓我告訴您,稍安勿躁、靜觀其變!”
“啥?沒了?”
“對呀,沒了,爺爺就讓我轉告你這八個字兒。來爹爹,喝杯茶,靜靜氣!”紫菱端著一杯茶遞給兵神元齊。
“你說,為父怎能不燥?本來這‘瞾煜戰神’的封號就應該是你爹爹我的,至陛下繼位以來,本神我,可謂是為天界鞠躬盡瘁,死而后已;英勇殺敵,斬妖除魔,立下汗馬功勞!眼看就要功成名就了,居然被軒轅騰逸那小子,殺了個回馬槍……”
“本想著這小子去那凡間享了清閑,便不會再礙著我什么事了,就憑軒轅宸睿那草包,他一心在那兒鶯歌燕舞的研究什么曲曲調調的,本不足為患,不成想,軒轅騰逸這上千年盡沒閑著,而且養精蓄銳,竟帶回了‘十萬精兵’,還偏偏在天帝陛下的壽宴上一鳴驚人。現在倒好!‘軒轅劍’也落在他手里了,為父我這下子就是個擺設了……”元齊突然有一種前途未卜,一片迷茫的失落,和內心頗感不平的憤怒……
“爹爹既是覺得宸睿殿下是個草包,那又為何還要一心將女兒許與他?”紫菱聽了爹爹元齊的話,嘴巴微嘟,甚是不悅的說道。
“哎?這怎么能一語而論呢?他雖不理朝政,不問世事,可他畢竟是太子,是天界的諸君,將來總有一天要繼承大統的。那你不就是順理成章的坐上天后之位了嗎?”
“那逸郎還是陛下的兒子呢?”
“傻女兒,休要這般說,他已是回不去太子之位了,他娘汐鳳天后殞了之后,他便沒了靠山,又被廢了太子,趕出天界,雖說現在以什么‘招安投誠’之由回來,給了一個封號,但他與陛下之間的隔閡是沒那么容易解開的,就憑他那孤傲的性格,用不了幾天還得回去那凡間殘喘度日……為父我只是一時感到內心不平,憤慨幾句罷了……”
“可我……”
“好了……好了……為父知道你那點兒小心思,你跟那小子從小一起長大,兩小無猜……可是菱兒啊!你得看清楚眼下的形勢,做長遠打算。雖說天妃娘娘怡翠目前還沒有授封天后,但那是遲早的事兒,陛下身邊就這么一個女人,怎會有其他可能?”
“女兒不想坐什么天后之位,只想與逸郎相守一世……”
“不許你再胡說……啊……”兵神元齊大聲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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