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元徽仙君看了看紫菱,接過茶水一飲而盡,一副腸子都悔青了的模樣,訥訥道“沒……沒什么……”
“您休要瞞著孫女,從小到大,菱兒跟著您的時間比跟著父親母親多的多,您有沒有心思菱兒還不知道嗎?快與孫女說說,孫女幫您解憂!”紫菱微微笑著,一邊蹲下給爺爺捶腿,一邊問道。
“哎吆喂……我的好孫女呀!爺爺對不起你呀!”元徽仙君愁云滿目,唉聲嘆氣的說道。
“對不起我?這是從何說起呀?爺爺自幼把孫女拉扯大,教孫女習(xí)武識字,什么好的都想著孫女,有何對不起的呀?是孫女沒有好好孝順爺爺,倍感慚愧才是!”紫菱看著爺爺?shù)臉幼尤滩蛔妨耍贿吤蜃煨πΓ贿呎f道。
“哎呀!你就別問了,不是你想的那樣,爺爺我都后悔莫及了,沒用了,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都怪我自己在陛下面前多了一嘴,惹了禍端。這下子全完了!趕明兒你爹爹若知道了,還指不定怎么怪怨我呢!”
紫菱越看越覺得不對勁,暗自揣測“此番看來爺爺不像是在開玩笑,難道真出什么大事了不成?”
“哎呀!爺爺……菱兒求求您了!您就告訴我吧!孫女已不是小孩子了!您有什么事情不能與菱兒商量呢,不管出了多大的事情,我們一家人一起扛!”
紫菱的這番話讓元徽仙君甚是感動,孫女的乖巧懂事讓他倍感欣慰,但同時又覺得更加愧疚,因為自己的一時考慮不周,斷送了孫女的前程……
“今日在‘太微宮’陛下提及要指婚于大殿下騰逸。”
元徽仙君話音還未落,紫菱便不淡定了,提高了嗓門,瞪著兩只大眼睛問道“什么?指婚?陛下要給逸郎指婚?那……難不成陛下已經(jīng)同意了逸郎與那野丫頭……”
“哎!倘若是如此那便好了!只是說到大殿下宮中那丫頭是個凡人,凡神不能通婚。”紫菱聽了長長松了一口氣,略顯輕松。
元徽仙君接著說道“誰料!陛下轉(zhuǎn)念一想便想到了菱兒你,還說你二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甚好,年齡也相仿等等……哎吆……你說……這……哎呀!都怪爺爺我多嘴……”元徽仙君說著坐在椅子上下意識的拍了拍大腿。猛地覺得,紫菱半天沒了反應(yīng),抬頭一看,只見紫菱滿目呆滯的愣在那里一動不動。嚇壞了他!
于是,連連喊了幾聲“菱兒……菱兒啊……哎吆喂……爺爺就不該告訴你,都是爺爺不好,菱兒,你莫要沮喪啊!容爺爺與你父親一道商討商討,看是否還有什么補救的法子,再不行……再不行大不了我去找天妃娘娘,求她為你和太子殿下宸睿在陛下面前撮合撮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