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陣讓人牙酸的金屬扭曲的聲音,那黑衣人不可置信的看著手中的“藏鋒”匕首被李患之單手擰成了麻花,她不由發(fā)出一聲嬌媚的驚呼,李患之聽聞她的聲音也不由微微詫異,原來這身手矯健的刺客還是一個女子,只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可不會憐香惜玉,他單手輕輕往懷中一扯,那被擰成麻花的匕首便被奪下,那女刺客尚未反應過來,就被李患之一掌打在了肩膀之上,她頓時感覺如遭雷擊,全身骨骼欲裂般疼,一口鮮血不受控制的奔涌而出,瞬間染透了她黑色的面巾,鮮血順著面巾的一角低落而下,打在她挺起的玉峰之上,染濕一片衣襟。
那黑衣女刺客被李患之一掌打飛出數(shù)丈開外,整個人仿佛一個被颶風吹過的柳絮一般,不受控制向后猛然跌落,“噗通”一聲摔在遠處的地上,頓時動彈不得。
“拿下!”李患之冷冷的吩咐一聲,便再也不看那女刺客一眼,反而轉過頭看向了另外的兩組戰(zhàn)場,本來許儔和云破軍已經(jīng)將那名黑衣人逼到了絕處,不想一名此刻居然趁眾人不備去刺殺女皇,二人也是一時大驚失色,但見轉瞬之間,那刺客便被女皇制住,心中是又驚又喜,轉而卻是頓時大怒,兩人均是立時明白這是所謂的調虎離山之計,趁侍衛(wèi)的注意力被吸引之際,直接出手襲殺女皇,若是讓其成功,自己這些人性命不保不說,顏面也是無存。
于是許儔和云破軍立時施展全力對那黑衣人展開猛攻,本來那黑衣人趁二人走神之際,可以快速逃走,但是女皇瞬間擒下那名女刺客,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他也不由一怔,就在這短短幾息之間,許儔和云破軍便再次殺來,二人刀劍齊至,一片冷冽寒光,瞬間將黑衣人淹沒,不出數(shù)招,只聽“咔”的一聲脆響,許儔一刀將這黑衣人的左臂砍了下來,鮮血頓時如瀑噴涌,那黑衣人大聲慘叫,丟了手中兵刃用手捂住傷口只是哀嚎,被云破軍趁機一腳踢中面門,頓時摔出丈余摔倒在地暈死過去。
另外一名黑衣人見同伴相繼失手,心中大驚,他只是與羽林禁衛(wèi)對戰(zhàn),以他的武藝壓力不大,他立時虛晃兩劍轉身便走,想要趕緊逃離這兇險之地,不料云破軍見其逃走,一甩手一道金光打出,那金鏢帶起一道冽風向其襲去,那黑衣人剛要縱身跳上路旁的矮墻逃生,只聽身后金風襲來,再想躲避已經(jīng)是全然不及。
“噗”的一聲悶響,“啊”的一聲慘叫,那黑衣人頓時大腿被金鏢打中,縱起的身形頓時摔落塵埃,“噗通”一聲掉在街邊墻角之下,他手中兵刃也是脫手而飛,只顧手捂大腿翻滾哀嚎。
“拿下!”云破軍一聲厲喝,立時一群羽林禁衛(wèi)飛身上前,不由分說將另外兩名黑衣人全部綁了個結實。
這一場刺殺鬧劇,從一開始那暗器襲向李患之的后背,到三人全部被擒拿,不過短短半柱香的時間,宛如兔起鶻落,轉瞬即逝,若不是三名黑衣人被活生生捆綁在李患之的腳下,眾人都感覺方才是一場幻夢。
“看來要耽擱一會時間了,先把他們弄醒,等問清楚再說,拿掉他們的面巾,讓秦姐姐看看是否認得!”李患之看著躺在自己腳下的三人,一女兩男,一個手臂被砍,暈死過去,一個被自己一掌震得暈了過去,還有一個大腿被云破軍的金鏢所傷,雖然被綁,也是咬牙切齒的悶哼著,看樣子也是疼的一腦門子的冷汗,這會問話恐怕是什么也問不出來。
羽林侍衛(wèi)聽聞女皇陛下的命令走上前去,一把扯掉這三人面巾,立時露出這幾人的本來面目。
“血影衛(wèi)孟涵!”秦鑲玉看到那黑衣女子的面貌立時驚叫一聲,不可置信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秦姐姐,你認得這女人?”李患之在一旁見秦鑲玉道破了那名被自己打傷的女子的身份,心中略喜,只要知道對方的身份,那就容易查清幕后的主事人及目的,若是一無所知那就真的不易調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