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魏容在武松,欒廷玉兩將護衛下,帶著崔氏,來到太白居。
上到二樓,迎面便看到寬闊的大廳內,正有一桌客人,在那里推杯換盞,談笑風生,于祥,赫然也在其中。
看到魏容,于祥急忙站起身來,望著魏容身后的崔氏,哈哈一笑,
“沒想到魏大人今日也有雅興,前來此地,大人,您該不會是為了這漂亮尼姑來的吧?”
“您可是天子駙馬啊,下官勸您,還是速速回去吧,哈哈。”
跟在后面的崔氏見狀,心中一涼,
她萬萬沒想到,于祥居然利用她,企圖敗壞魏容的名聲。
想到這里,她下意識地,把身子往后縮去,用武松寬大的背影,擋住了自己。
“哈哈,沒想到這個風流尼姑,還挺靦腆啊?哈哈。”于祥見狀,頓時又爆出一陣劇烈的笑聲。
魏容明確站隊張叔夜,不肯與他們同流合污,雙方已經撕破了臉,彼此都知道,是你死我活的斗爭。
于祥臉上帶著陰謀得逞的笑容,“怎么了,魏大人,您為何站在樓梯處,遲遲不過來啊?您難道是有什么顧慮么?”
魏容冷哼一聲,大踏步走了過去,武松,欒廷玉緊緊跟上,
看到魏容走來,于祥陰笑著開口,
“且讓下官給魏大人介紹一下,這位,乃是通判周大人。”
曾與魏容有過一面之緣的海州通判周預,沉著臉瞟了魏容一眼,目光隨即移到后面的崔氏身上,陰陰一笑,
“魏容,你還真是風流倜儻啊,這尼姑,姿色果然不錯。”
三番五次被人調侃,崔氏又羞又惱地低下了頭,
王天縱也是哈哈大笑,“魏大人風流之名,早就傳遍京師了,魏大人才華橫溢,年紀輕輕就身居七品高位,受女人喜歡,很正常嗎。”
他這一番話,滿是譏諷之意,既諷刺魏容貪花好色,又諷刺他自不量力,區區七品芝麻官,便敢挑戰作為門閥世家的王家。
這時又有一人,從席中站起,此人年約四十余歲,三縷長須,相貌端正,只見他對魏容拱了拱手,含笑開口,
“本官乃是朐山知縣蔣疇,與魏大人,乃是同僚,今日一見,真是三生有幸。”
魏容對蔣疇也拱了拱手,
這人雖然看起來很和氣,但是能和周預,于祥,王天縱坐在一起,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估計,也不是什么好人。
這時只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隨即,趙鼎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面前,看到眼前情景,趙鼎氣急敗壞,暗自后悔,自己來晚了。
這幾日他忙著處理縣里事務,今天上午,才聽石秀說起,有關崔氏的事,他心思縝密,頓時便發覺,此事大有陰謀。
于是匆匆趕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魏容已經帶著崔氏,在周預等人面前,露了面。
趙鼎又氣又急,
他已經了解了基本情況,認為魏容今日,不應前來。
于祥好不容易抓住崔氏母親這個籌碼,肯定會利用到極致,除非魏容肯低頭,跟他們同流合污,否則于祥一定會利用崔氏母親,盡量地打擊魏容。
也就是說,魏容今天來這里,并不能幫崔氏解決問題,于祥絕不會放手的。
其次,原本在京師,魏容就曾經被人大做文章,說他和崔氏有私情,現在魏容帶著崔氏出現在這里,豈不是在大眾廣庭之下,授人以把柄么?
于祥得意地看著魏容,他感覺自己這一步棋,走得實在太妙了,既讓魏容的女人,痛不欲生,又在大眾廣庭之下,敗壞了魏容的名聲。
只見他哈哈一笑,望著美貌的崔氏,眼中露出淫光,
“這位美貌小娘子,我看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