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買了一輛波羅乃茲,等你學成了,你可以拿去開。”
“好。”
氣瞬間消了,季凝倒頭就睡。
…………
季寶山在季凝那要不到錢,他又沒別的人可要,只能纏上了季薇。
季薇是煩不勝煩,好在郵票最近漲回來了。
但是傅家那家人居然不聽她的,前段時間偷偷把郵票給賣了。
真是教豬都教會了,但是教他們教不會。
不幸中的萬幸,她自己是有一點錢買了郵票,一直放在里面沒有動,但也不可能給季寶山。
她就是想不通,季凝那么有,但季凝為什么不去找季凝麻煩,反倒去找沒什么錢,可憐慘了的自己。
“爸,季凝現(xiàn)在有很多錢了。”季薇不停地在他面前提,暗示他找自己,這是舍近求遠。
可一聽季凝,季寶山就面如菜色,閉口不言。
這可不行,季薇拽住他的胳膊,低垂的眼眸卻充滿了嫌棄,“爸,她那天到底跟你說什么了,你跟我說說,我?guī)湍愠龀鲋饕狻!?
“我是你親閨女,和你一直相依為命長大,我還能害了你不成?”
季寶山抿唇不語,不想自己的軟肋再被多一個人知道。
除了自己,他誰都不信。
老婆會跑,閨女也都是別人家的。
季薇一臉恨鐵不成鋼,想了想,她又說,“我看您最近臉上笑容都少了很多,我也是心疼您啊……”
季寶山也是沒法子,從季薇這能詐多少?
給的錢買酒都不夠,就更別提去賭了。
最終拗不過,就把來龍去脈跟她講了。
季薇一聽,直拍大腿,“爸,她是詐你的,她怎么把你唬住了?”
“她一個學生,之前在媽那里長大,上哪里去認識什么劉哥?”
季薇雖這么說,但心里其實有點疑惑,季凝到底是怎么知道劉哥的?
她不禁起了疑心,這是連她都不知道的事……
要是她早知道了,不就拿這點威脅她爸了嗎?還至于像現(xiàn)在這樣,受制于人嗎?
季寶山一聽,眼眸大睜,是他草率了,只顧著嚇破膽,沒想明白這事。
季凝一個二十還沒出頭的丫頭片子,去哪兒認識劉哥?
他一個四十好幾的漢子站在劉哥面前都得怵三怵,她哪里敢真的去見劉哥?
劉哥是什么人,是她想見就見的?
再說了,他跟晴晴也只是說處于眉來眼去的階段,又沒做什么,她能掌握什么證據(jù)?
季寶山越想越氣憤,不停摸腦袋,生下的種居然還騎到老子頭上了,反了天了,“呸,賤人,居然敢騙我,看我怎么收拾她。”
季寶山已經(jīng)決定了,到時候手里就拿把刀蹲學校門口,砍不死她也要嚇死她,多少要給她點顏色看看。
而此時,在他們眼里嬌嬌弱弱的季凝正站在所謂的劉哥面前。
劉哥也是一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不是這群人里最壯的,但卻是最陰狠的,臉上一道刀疤貫穿眉骨鼻子,還有右臉頰。
是目前岳城里較大的一股勢力。
“聽說你要見我,說吧,什么事?”
劉大梁也跟他一眾兄弟跟看稀奇似的,這文文靜靜、皮膚雪白的姑娘站在他們面前泰然自若,居然半點不哆嗦。
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劉大梁這人也是個血性漢子,不是那種恃強凌弱的人。
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季凝才敢放心大膽、單槍匹馬地來。
她的親生父親是個人渣,幸而她運氣不錯,后爸是好人,而且認識這位劉叔也是個不錯的人,前世她利用劉叔壓制渣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