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凝和王淑琴告別后,騎上自行車走了。
前世她雖然有駕照,但是等考核還要段時間,所以她還沒能開車。
等她的駕照到了,車也到了,她就又能當(dāng)酷颯美艷的女司機了。
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一腳油門走天涯,想想就美滋滋。
趁著假期的尾巴,季凝把鋼筆帶到了林家,“林阿姨,只是把鋼筆斷了的地方融上去接好了,能正常使用。這個摔出來的小坑都刻意沒有復(fù)原。”
“好,好……太感謝你了,凝凝。正合我心意。”
林教授看到恢復(fù)如初的鋼筆,高興壞了。
就算要打越洋電話,花幾塊錢,她也得找老朋友高教授好好地夸夸她這兒媳婦兒。
林小康送季凝出來,他倚著門框隨意站著,肱二頭肌都躬起了,“嫂子,要不是我景墨哥當(dāng)先,我指定想追你娶回家。”
“你!”
搶在季凝罵人前,林小康就把門給關(guān)上了。
這個鬼靈精!
季凝小聲嘀咕,“有種當(dāng)你景墨哥面說啊。”
別看讀的年級比她高,都大學(xué)了,還是個小孩子……
季凝一回到家,拿出小本,默默看著她的攢錢計劃。
也是奇了怪了,每次在她要攢足的時候,周景墨就又會來一大筆開銷,讓她還都還不起。
就比如這次這么多件旗袍,聽李管家說很貴,本來只想留幾件心水的,其他還給他的,但是聽李管家說這是香江老師傅做的,過了這村兒就沒這店了。
沒周景墨的人脈,壓根不可能找到老師傅做旗袍。
季凝心一癢,也就留下了。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她好奇地看自己周身。
旗袍一般都得量身定做,她的腰比一般女孩子都更纖細,他是怎么能掐得這么準(zhǔn)的。
季凝闔好本子,剛一走出房門,迎面撞上來一個軟軟的東西。
小粉藕似的小家伙手臂緊緊抱著她的小腿,拿臉頰在她身上蹭啊又蹭,跟只小奶貓似的。
“桐桐!”季凝瞬間瞪大眼睛。
然而更令她喜悅的還在后面,小姑娘怯生生地站直了,臉頰兩側(cè)細細的麻花辮垂下來,用還不怎么標(biāo)準(zhǔn)的聲音說,“舅……舅媽。”
季凝又驚又喜,將桐桐的臉跟揉面團似的捧住。
桐桐居然可以和她對視了。
這變化真大。
不遠處,周景墨手扶著行李箱,看著她把桐桐抱起來轉(zhuǎn)圈圈,他也勾了勾唇。
高卿沅:“今天我們一家團聚,要好好吃一頓,慶祝慶祝。”
江姨做了很多菜,滿滿一大桌子,跟滿漢全席似的。
啤酒鴨,是季凝教江姨的做法,鴨子和啤酒裹在一起,去掉了腥味,是最佳拍檔。
還有鹵豬蹄,夾起來,上面的膠原蛋白就一抖一抖的,散發(fā)著醬油味色澤。
清淡一些的,像蝦,萵筍也有,清爽脆口。
江姨和李管家都坐下來,一齊舉杯,喝酒或者麥乳精,聊聊天,熱熱鬧鬧的。
好在元宵還沒過,也算是彌補了沒有團圓的這個年。
桐桐稍微好了一點,但專注力還不是太強,她就坐在季凝身側(cè),季凝隔一會兒就給她夾菜,“桐桐,吃這個,糖醋里脊,好吃。”
“桐桐,吃蝦蝦。”
她和小孩兒說話,輕聲細語,偶爾也會無意冒出疊詞。
周景墨在旁看著,她一頭青絲落下,肌膚就和小孩子似的,雪白凝潤,被桐桐逗笑時,掩住唇,帶著幾分女孩子的羞澀。
這樣好的日子,季凝也喝了點酒。
就在她要喝第二杯時,周景墨手放在她杯口,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