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凝這才笑了,“很好。”
家里總得有個聰明的撐住大局。
頓了頓,她又說,“你要不要送你弟去演藝界發展?”
和聰明人講話就是輕松,劉籽秒懂,旋而,他道,“我也覺得很適合,但這事不能我來做,我只能暗中給他一些幫助。得靠我爸去推進,否則堂會里的一些人又會覺得我‘別有居心’了。”
“知道了。”
季凝剛好走出醫院,正午的陽光籠罩在她身上,暖洋洋的。
前世的結局又改變了,干爸不會死了,劉籽和劉楓不會反目成仇了,她心情大好。
車邊,一個男人站著,她的專屬司機來了。
不干涉她的事,但只要她需要時,也會讓她一個回頭,就能看見他在。
周景墨看到她,還勾唇,笑得怪不值錢的,一看到是劉籽送她出來的,笑容秒收,包變臉的。
劉籽又抬起雙手,近乎于投降狀,示意他可什么沒做,只是公事公辦。
“交給你了。”他沖周景墨說,也只是純粹為了保護季凝的安全,所以送她出來。
正午的陽光籠罩在他臉上,男人的臉英俊非常,棱角愈發如夢似幻。
季凝踮起腳,雙手捧著,“周先生,你表情都寫在臉上了。”
“周太太,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招人?”
“知道。”季凝嘚瑟了下,然后又晃起他的手,“愛人如養花,那也證明你把我澆灌得很好呀。”
周景墨靠近她的耳朵,說話太近,輕微地觸碰到了她的耳廓。
季凝身形一僵。
他小聲耳語了什么,她耳朵邊兒都紅透了……
兩人沒有回家,季凝去了趟儲蓄所。
第一次來的時候,她是開戶,存的錢不多,但現在因為數額驚人,經理直接把她帶去了VIP室,恭恭敬敬地遞上茶水,點心,說話輕聲細語。
每個年代是一樣,都會這么差別對待的。
她現在已經成為這家儲蓄所的存款前三了。
這年頭銀行的利息還挺高的,活期利率是2.88%,如果定期的話,半年是6.12%,一年是7.20%,三年是8.28%,五年是9.36%,八年高達十個多點。
相當于她存一百萬一年的話,一年就能拿到七萬二。
理財不能把雞蛋放一個籃子里,所以季凝一部分不急用的錢就存了一年,留了一些靈活取用,再剩下的買了黃金,買了些投資品,還有部分投入了股市,萬科A,茅臺等強勢股,只要持有夠久,穩賺不賠。
周景墨交疊雙腿,在旁看著她滿目自信地操作著,他也與有榮焉。
他的妻子,美貌與智慧并存。
妻子,是男人一生的榮耀。
經理也認得周景墨,在旁就很吃驚,周先生也很會投資理財,他以為這么大的金額,周景墨多少會給與指點,然而從頭到尾,他什么都沒說,只是一直用贊許欣賞的眼神看著太太。
經理也是個人精,這一下就秒懂了。
圈子里都盛傳周景墨的太太是個花瓶,還在念書的學生,但這分明是雙強的組合啊,你好,我也不弱。
因為經常來儲蓄的富人們還真不少,經理聽多了這些閑言碎語,有時候是真想為季凝辯駁兩句,可到底他們這樣的人,靠著富人的儲蓄拿提成的,犯不著砸自己的飯碗。
但他已經迫不及待看到時候周先生帶著他太太一同出席一些重大商會,那些人打臉的樣子了。
事實上,周景墨確實是有這個意思的,只不過季凝現在還在上學,又懷著孕,實在太忙。
他不急,有些事,徐徐圖之,遲早要帶著他的周太太,讓他們都見到她的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