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著車,蔣芝芝坐在副駕駛,一眼就看得出來她是個無比嫻熟的司機(jī),顯然不是一兩天能達(dá)到的。
她們都很愕然,看來之前她們肯定誤會了什么。
季凝帶她們來到了一處寬闊的堤岸,這里有很多小商販在賣孔明燈。
四人各買了一只。
季凝溫柔地看向褚裊,“有機(jī)會跟他說的,天空是通向那方世界最近的地方,他會看到的。”
褚裊瞳仁一緊,心念一動,淚水瞬間盈滿淚眶。
她把她寫的信,都帶來了,還寫了一些,悉數(shù)放進(jìn)了孔明燈里。
羅曉涵攥著筆,一臉羞澀,最后還是寫下了幾個字:希望我和師哥長長久久。
蔣芝芝寫的是:搞事業(yè)!搞錢!搞男人!姐要做女王!
她還獻(xiàn)寶一樣地給季凝看,季凝樂了,“你沒有想像曉涵一樣,和一個男人長長久久嗎?”
“不了,我沒有把自己的命運(yùn)押寶押在別人身上的習(xí)慣。”蔣芝芝挺起胸脯,“在我的桌上有一副字,寫的是‘莫向外求’,男人,如果他愛我,那是錦上添花,如果他讓我一絲不愉快了,姐有錢有事業(yè)有魅力,就叫他滾!”
這完全是女王發(fā)言,霸氣十足!
羅曉涵崇拜地瘋狂鼓掌。
季凝莞爾。
蔣芝芝這樣毫無內(nèi)耗的性格以后走到哪里,無論工作生活都可以過得很好。
她也寫了,唯有幾字:唯愿他健康平安。
孔明燈載著她們的心愿,飛出去很遠(yuǎn)很遠(yuǎn)……
褚裊抬頭,明明滅滅的火光倒映在她眼底,她在心中喃喃自語:爸爸,我有好好念書,我還考上了大學(xué),您應(yīng)該看到了吧?如果您在天有靈,一定很為我驕傲吧?
漫天的星星點點中,她仿佛看到了父親慈祥的眉眼,正對她微笑著……
她也徹底與自己的心結(jié)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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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柳思穎搬離了寢室之后,對她們幾個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然而最近又莫名巴結(jié)起來了。
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甚至不惜血本,給她們買東西,都是按照每人的性格習(xí)慣買。
但蔣芝芝和羅曉涵都對她很冷淡,畢竟已經(jīng)知道前因后果了。
柳思穎瞥著她們,小心翼翼地說,“是不是褚裊對你們說了什么?”
頓了頓,她又說,“那都是她小題大做,揪著多年前的事兒不放。”
蔣芝芝:“呵。”
既然褚裊不想太多人知道她爸的事,那她們也不說,只是不想再和柳思穎虛與委蛇了。
“喂,你什么意思,把話說清楚啊。”柳思穎急了,然而兩人頭也不回地走了。
柳思穎臉色漲青,這兩人怎么回事?
她心里越想越恨,她都已經(jīng)這么低聲下氣求她們了,她們居然還這么對她,給臉色她看。
看來她是要給點顏色給她們看看了。
最近她和羅曉涵的師哥姚兵走得挺近,姚兵雖然和羅曉涵處對象了,但似乎對她挺大不滿意的,說她是個很無趣的姑娘。
那確實,像羅曉涵這種古板的書呆子,怎么可能滿足得了他的需求?
…………
海上撈的注冊權(quán)重新拿回來以后,季凝就尋思著重操舊業(yè)了,而這已經(jīng)是她開的第四家分店。
雖然是第四家,但是在她心里卻是第一家,那情節(jié)是截然不同的,畢竟這是她上一世做大做強(qiáng),甚至上市的企業(yè),是她付出最多心血的孩子。
所以這里招員工,乃至裝潢擺設(shè),員工培訓(xùn),這次全是她親力親為,可她也不會感覺太累。
她的得力干將太多了,阿蘭,小梅,王淑琴,連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