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位身穿黑衣的老人,無比的蒼老,氣息奄奄,一副病殃殃的模樣,氣血衰敗,站在大門那里,似隨時都會死去一般。
看著張君玄三人狼狽的模樣,老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張君玄三人一句話都沒有說,像是三個面對大人的孩童一樣,乖乖的站在原地。
見到這副情景,魏延、李清婉兩人頓時就知道了這名詭異黑人老人的身份了,渾身都有些不自在,根本就不敢去認識老人的臉,因為那種詭異的壓力讓他們?nèi)缦莼镁常袷且c這個世界脫離了一樣。
“叫小萱琪來見我?!崩先顺霈F(xiàn)在小院中不過幾息而已,此刻直接就這樣說道。
張君玄三人一愣,頓時想到了什么,當即就變了顏色,吞吞吐吐的,道:“萱兒她……”
“有我在,盡管放下心來,說吧,發(fā)生了什么?”老人再次說道,聲音雖然蒼老羸弱,但卻若圣之法旨,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不庸置疑。
可是,張君玄三人猶若木樁,一動不動,低著頭。
“我...我去!”魏延見狀,連忙跑進屋要帶張萱琪出來,生怕慢了會讓老人發(fā)怒。
“等一下,我去吧?!崩钋逋襁B忙攔住了魏延,而后自己進入了屋子中,不一會就抱著一名像是陷入熟睡中的精靈一樣的女孩走了出來。
自從在古遺跡中張萱琪涅盤蘇醒后,整個人都縮小了一圈,變了十一二歲的樣子,而最為恐怖的是此刻的張萱琪白皙的肌體上黑色的紋絡(luò)密布全身像是被萬千厲鬼附身了一樣,散發(fā)出邪異的氣息,連滿頭的銀色發(fā)絲都變了黑色,像是一個小魔女一樣。
看到張萱琪的樣子,老人什么都沒有說,只是眾人卻感覺小院中的突然變得極其的冰冷,像是忽然間進入了臘月寒冬。
張君玄走了出來,將張萱琪的遭遇從頭到尾的在老人面前說了一遍。
老人沒有說話,只是從李清婉的手中接過了昏迷的張萱琪。
見黑衣老人似乎要離開,張君玄連忙喊道:“墨叔,我想突破到魂覺境?!?
“你的本源受傷了......”老人這樣說道,而后身影無聲無息的突然就憑空消失了,與之一齊消失的還有張君玄。
“這位老人家是誰,太恐怖了,我感覺他要是再多呆些,我就要窒息而死了?!蔽貉幽樕珣K白,一臉的恐懼。
天河城,街頭的一家酒樓中,黑衣老人和張君玄還有張萱琪出現(xiàn)在這里,三人選了一處較為安靜的客桌坐下。
此刻張萱琪已經(jīng)蘇醒了過來,被老人驅(qū)除了體內(nèi)的所有怨氣,雖還是十一二歲的模樣,可整體容貌卻已經(jīng)恢復(fù),無瑕無垢的肌體,銀色燦爛的發(fā)絲,明亮靈動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完全恢復(fù)了可愛俏皮的小精靈模樣。
“墨叔......”張萱琪蘇醒后,在見到老人的那一刻,一下子就哭了,嘟著小嘴撲到了老人的懷里,雖什么都不說,可卻能讓人感受到她心中難掩的委屈。
從小到大,也只有張家的小公主張萱琪敢在各個權(quán)高位重的長老面前撒嬌,其實對于任何人她都是如此,因為這是她本身無邪的天性,與世無爭,若是張家沒有這次劫難,她本該會是一直被捧在手心里的小明珠,會一直活潑快樂的生活下去,可如今一切都改變了,這一世張家任何人都身不由己,祖地沒用了祥和,沒有了一個個快樂的孩童,如今有的只是無盡的詭異,吞噬著張家所擁有的一切,可這些也僅僅只是為爭那一絲渺茫的希望......
“小萱琪不哭,小萱琪可是我們家的小明珠呢,從小到大叔叔嬸嬸們最疼愛的就是你了,有什么委屈的話盡管說出來,墨叔替你做主?!?
老人是張家最高層的十大長老之一,名為張墨,是張家第十脈的掌控者,得到敕令而走出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