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成見我變了臉色,唇角玩味的笑意依舊未消散。
他還端起了我喝過的紅酒,準(zhǔn)備送入口中時,我拉住了他的手腕。
“你不能喝酒?”
“你有什么資格管我?”
他那雙寒若冰霜的眼眸,給了我一個冷冰冰的眼刀,然后用力的把我的手給甩開。
我很是無措,險些沒有站穩(wěn)。
心底一陣翻江倒海,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悲傷在翻滾。
“我的確沒有資格管你,但是……希望你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我現(xiàn)在變成這樣,不都是你的功勞?!?
沈澤成微微仰頭看向我,“你現(xiàn)在又跟我裝什么善解人意?陶青禾,知道我為什么要你給我生個孩子嗎?”
在孩子的問題上,我沒有任何的立場回答,我更是不了解眼前的沈澤成。
我們兩人之間愛恨情仇,為什么要扯上無辜的孩子?
“你報復(fù)我,可以沖著我來,沒必要生孩子?”
我明顯沒有什么底氣,在沈澤成的面前提曾經(jīng)。
我給他造成了不可逆的傷害,現(xiàn)如今沒什么的確沒有什么資格再辯解什么。
“只有用孩子綁住你,你才不會走!”
沈澤成冷冰冰的撂下了這一句話之后,我心如刀絞,但立刻給出了篤定的回應(yīng),“我現(xiàn)在也不會離開你的??!阿澤,我……”
“別叫我阿澤??!”
沈澤成很介意我那么稱呼他,“少在我面前故技重施??!我不管你怎么想,現(xiàn)在我必須有絕對的主動權(quán)?!?
“不!絕對不可以??!”
我急切否認(rèn),“我對不起你,不是我的孩子對不起你,我們不能讓孩子成為我們之間仇恨的產(chǎn)物,他是無辜的!”
“我也是無辜的!你也沒有饒過我。”
沈澤成眼底的怒意在翻滾,他示意我走近他。
但我卻擔(dān)心他會亂來,我搖搖頭,站在原地沒有向前。
“呵?!鄙驖沙晒雌鹆舜?,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你不會以為我會強上你,和你生孩子吧?”
他的渾話讓我羞愧難當(dāng),我緊抿著雙唇,沒有應(yīng)聲。
任由他說什么,我都不會和他生孩子。
但沈澤成卻挑眉輕笑道,“我只會選擇和你做試管??!陶青禾,和你分開了那么多年,你肯定跟過男人,我嫌棄臟!別人用過的東西,我絕對不會要!”
“這話也是唐哲瀚跟我說的!”
面對沈澤成言語上的羞辱,我也毫不猶豫的反懟他,“當(dāng)唐哲瀚知道我有過男人時,也是這樣羞辱我的!看來你們男人都有處女情結(jié)?!?
即便我對不起他,但他用女人的貞操來大做文章,真的很LOW。
“我真的慶幸當(dāng)初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是處女,不然的話,你會不會把我退下床。”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沈澤成用力把手中的高腳杯扔在了地上,碎裂的玻璃渣子在地上濺落,劃傷了我的側(cè)臉。
一滴滴滾燙的液體從我的臉頰落在我的鎖骨上。
刺痛感早就被心底的那團(tuán)怒意給淹沒。
“你……”
沈澤成肉眼可見的慌張,眼底的慍色正濃,但卻還是示意我臉頰流血。
“出去處理下,別傻站著了!”
“放心,我毀容了也沒事!在你身邊做護(hù)工,不需要什么姿色?!?
我抬起手,用手臂擦拭臉頰的傷口,鮮紅在手背上慢慢的暈染開,刺痛感才慢慢席卷而來。
我微微蹙眉,蹲下身,準(zhǔn)備打掃這滿地的狼藉。
升不生孩子的問題,也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