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一瞬間,夙遲已經(jīng)來到了他們身前,他手中那把鋒利無比的長刀將老虎斬的一分為二。
溫?zé)岬孽r血朝著夙柔飄灑過去,她下意識護(hù)著元溫,白嫩的小臉上沾染了一些熱血。
夙遲目光陰狠的瞧著元溫,“這老虎是你的?”
夙柔擋在元溫跟前,“三哥,那老虎是她瞧我無聊,叫人找過來給我打發(fā)時間的。”
夙遲擰眉,“這種猛獸本就具有攻擊性,打發(fā)時間?你若是清閑,去軍營里面瞧一瞧那些士兵的訓(xùn)練。”
元溫抬起頭,打量著他們兩個,“等等,三哥?方才你好像叫她小妹,你們倆是兄妹??那她就是……”
元溫看向夙柔,神色茫然,“你不是告訴我你叫歹柔么?!”
夙柔說,“倒也沒跟你撒謊,夙字沒有了庇護(hù)不就是歹么。”
元溫驚呼,“你竟然就是夙柔!!為何先前就沒有同我解釋過?!你莫不是瞧不上我。”
夙柔看向夙遲,“三哥之前沒有跟你解釋我才應(yīng)該覺得納悶?zāi)亍!?
夙遲不合時宜的扭頭打算離開。
到了現(xiàn)在為止也是……
夙遲壓根沒有解釋過半句她和夙遲的關(guān)系……
元溫的拳頭落在夙柔的胳膊上,“你別跟我扯別的,你竟然騙我!我還尋思誰家好人姓不知好歹的歹!”
夙柔結(jié)實,“我真沒有……”
而且……夙柔也確實想過解釋,那不是元溫自己腦補(bǔ)的么?
而且還越來越離譜……
這叫她怎么說?
夙柔蹭了蹭臉上的血,“這老虎你費(fèi)盡心思弄進(jìn)京城應(yīng)該挺貴的吧。”
元溫擺了擺手,“不貴,沒多少錢,倒是你,我差點兒害的你被老虎吃了,你莫要怪我。”
夙柔瞧元溫說的輕描淡寫,心中也已經(jīng)有譜了,元溫說不貴的東西肯定很貴。
元溫噎了一下,又悶聲嘀咕,“不對,這是夙柔,說不準(zhǔn)能單獨(dú)弄死那只老虎……”
夙柔無奈的笑了一下。
夙萬回來的時候被院子里的血跡給嚇了一大跳,詢問了一番緣由,才送了一口氣。
“那老虎是猛獸,今日阿柔便差點兒被那老虎吃了,今后還是不要跟那商隊的大小姐有所來往。”
夙柔說,“為何阿爹這么說?”
夙萬說,“那元家的商隊并非是我們北國的人,他們游走在各國之間,一直保持著中立,所以,立場很不堅定,阿爹不是怕你跟人玩,而是擔(dān)心你會被人算計,畢竟是個商人,哪有接近你目的純粹的人呢?”
夙柔認(rèn)為阿爹說的有道理,但是她覺得,元溫應(yīng)該不是那樣的人。
夙遲這個時候站出幫夙柔開口,“那個元溫,不是什么壞人,我替小妹接觸過。”
夙萬說,“你可別看走眼,阿柔這是頭一回跟人交朋友。”
夙遲面無表情,聲音冰涼,“不會。”
夙柔心中覺得詫異,三哥竟然會幫自己說話?
三哥跟她關(guān)系也不錯,但是夙柔總覺著她好像和三哥之間有隔閡。
夙柔說,“安心,我看人會走眼,三哥可不會。”
回院子的路上,夙柔察覺到了夙遲一直跟著自己。
夙柔停下步子,“三哥,你的院子應(yīng)該不在這個方向吧。”
夙遲說,“同你聊聊,小妹不歡迎么?”
夙柔哪里敢說不歡迎?
她只得點頭,“歡迎,我叫丫鬟去沏壺茶來,下午的時候元溫在我那兒待了一小會兒,不知道這會兒收拾了沒有。”
夙遲說,“罷了,在這兒問問你也行,今日你同元溫在街上瞎逛的時候,我瞧見了,同你們一道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