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臉上有東西嗎？”

“不是，沒有東西。”

白鹿的表情，透著些荒唐，又透著些驚奇的道，“我們倆一樣。哦，我是說做夢啦。”

“你以前也不做夢嗎？”唐怡問。

“不是。”白鹿搖頭，復(fù)又點了點頭，“是，我以前不怎么做夢的。這幾年來，才時常做夢，也有個夢，會反復(fù)的做。我問過小蕓、小凱、阿紅她們，還問了身邊不少人。常做夢的有不少，但一個夢能做兩遍的，幾乎沒有，更別說反復(fù)做同一個夢好多次了。還當(dāng)，只有我自己是這樣，沒想，你也是。”

“啊！”

唐怡有點發(fā)懵。

先前說漏嘴，怕白鹿有所懷疑，便把自己做夢的事，隨便說了下。

沒想，白鹿也是她這樣情況。

除了她，竟然也有人會做一樣的夢！

她立時追問，“表姐，你做的是什么夢？”

“我……”提及做的那個相同的夢，白鹿猶豫，而后，她轉(zhuǎn)沖前面開車的王小蓉道，“小蓉，我做的這個夢，你不準(zhǔn)告訴向河。對了，也不準(zhǔn)告訴四丫，那小丫頭，要是知道什么事，肯定不瞞著向河！”

“知道了，鹿姐，你放心！”

駕駛座的王小蓉，在嘴巴上，比了個貼膠布的手勢。

后，便好奇的留意著后座談話。

因她以前，也被鹿姐問過這樣問題，當(dāng)是在開玩笑呢。

畢竟，從沒聽說過，誰會重復(fù)做一模一樣的夢。

哪料到。

一輛車?yán)锶耍褂袃蓚€，都是這樣的。

關(guān)鍵，從沒聽鹿姐說起這個夢。

要知道，她和鹿姐，現(xiàn)在就跟親姐妹一樣，一般有什么事，都不會對她隱瞞的。

白鹿得到王小蓉保證，這才對唐怡道，“好像是從動了手術(shù)過后吧，就開始做一些奇怪的夢。但那些夢，做一次就過去了，后來，就時不時的總做著同一個夢。”

唐怡用力點頭，以示深有同感！

“夢里……我也是從茅塘一個人回了南寧。病倒后，爸媽把我送進醫(yī)院，醫(yī)生說，那個已經(jīng)全擴散，沒法再治了，我爸媽還把家里所有能賣的東西都賣了，還借了很多很多錢，到最后……”

白鹿回憶著那個夢，講述這些時，也仿若夢囈一般。

說到這，她像才回過神。

沖唐怡攤手示意下了。

又繼續(xù)道，“等再醒來，就發(fā)現(xiàn)我站在病房里，床上還躺著一個我。后來，爸媽哭著出去，我就看到向河從門口進來，都走到我跟前了，可他的臉，卻一點不清晰，我怎么喊他，都喊不應(yīng)……然后，我就醒了。每次，都是做這個夢，也都是做到這里就醒來，直到清醒，才記起是做了同一個夢。”

重回八零，離婚的老婆回城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