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小心的。”程友賢應下。
回到家中,程友賢讓家人都坐下,“二哥,這幾天我們都豆腐作坊先停了。”一句話說的在場的人驚訝不已。
“相公,發生什么事了?”李宛蓉擔心的開口。
“沒事,只是有人看上了豆腐的配方,我沒賣,擔心對方找麻煩,這段時間還是先不要開店了,以防對方走旁門左道。”程友賢把事情說了一遍。
“好,我知道了,那我們這些天也盡量少去鎮上,等尚掌柜的消息吧。”程友為提議道。
“這段時間我們也存了不少錢了,倒不用擔心收入的問題。”程曉冉沒怎么擔心,要是他們敢來強搶,一包毒粉下去保證骨頭都見不到,大不了都躲到神醫谷去,看他們去哪兒找人。
程家決定關門停業,都呆在家里練功,米掌柜那邊就著急了,第二天他去程家,果不其然,程友賢還是不同意,回來后決定動手給他們點教訓,誰知還沒準備好,程友賢他們居然決定停業了,之前想的計劃全都泡湯了,人都不出來了,還怎么陷害,怎么碰瓷?
“掌柜的,我聽說那程家的二兒子定期拿了自制的金瘡藥到國醫堂,不如我們以此為突破口?”這時候,米掌柜身邊的人出主意。
“這消息可靠嗎?你從哪兒知道的?”米掌柜面色一肅,沉聲問道。
“我妹夫就是國醫堂的坐診大夫,他親眼看見的,就是個小子,有沒有行醫證都不知道呢。”家仆肯定道,他說道妹夫就是當初在國醫堂和程曉冉發生沖突的那個男子。
“把你妹夫叫來,我要親自問問。”米掌柜命令道。
一個時辰左右,嚴決明跟著家仆來到米掌柜暫住的院子里,低著頭恭敬的問候“米掌柜,在下嚴決明。”路上家仆跟嚴決明說明了情況,他知道這個米掌柜不是他能得罪的。
“你應該知道為什么請你來,你當真確定那是程友賢家的二兒子?”米掌柜沒有多廢話,直言道。
“是的,叫程勝藍,來過幾次,每次都帶著自制的藥,也不見司馬掌柜檢查他的行醫證。”這個朝代行醫制藥是需要考取行醫證名,程曉冉哪里知道,司馬掌柜則是陷入定性思維,一般主動來賣藥的都是有行醫證的,而且能做出這樣藥材的人怎么會沒有行醫證,就這么被兩人忽略了這么久。
“那些藥賣了多久?”米掌柜又問道。
“不短,聽說還往皇城賣了不少。”嚴決明如實回答。
“我知道了,要是你說的事是真的,我回去會和公子說說推薦你到皇城去,說不定可以進太醫院。”米掌柜笑著看了他一眼,嚴決明聞言喜不自禁,不斷道謝,隨后離開。
“程友賢有個二兒子嗎?”米掌柜問身邊的人。
“這,之前打聽出來,他們剛搬來的時候,他大兒子和二兒子有一起出現過,確實聽他們叫他勝藍。”
米掌柜點頭,“去和陳知縣說一聲,改天咱們去程家村逛逛。”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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