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也只能當作風流韻事來傳。
可如果退了親,現在的流言會變得更加嚴重,什么難聽的都會傳出來,比如說鄭清假意定親,玩弄女子后又退親,逼的人家撞墻等等,到時,恐怕鄭家的名聲就臭了。
“現在如果退親,怕是會被上溪鎮的百姓們吐口水了。”鄭清很苦惱。
“真是小鬼難纏!”孔飛軒聽完才明白發生了什么,覺得惡心不已,同情鄭清被這種人纏上。
鄭清嘆了口氣,“我爹說清者自清,該退親就退親,這種女子鄭家是不會讓她進門的,可是我知道他是心疼我。我任性才招來這么些麻煩,現在還要我爹替我收拾,誒。”他是真不想娶那個翠紅,可是現在好像不娶都不行,他和他爹都是讀書人,讀書人名聲是很重要的。
“飛軒,你可有什么辦法嗎?”鄭清期待的問他。
孔飛軒嗤笑一聲,說道“要不,你就把她娶回來唄,放自己家里,還不是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說到底翠紅一家還是小百姓心理,覺得嫁進去了就完事大吉,做富貴夫人了,需知,這種高門府第、富貴人家,成親后才是戰斗的開始,在皇城內宅斗爭不比兩國相爭計謀來的少,隨便把人囚禁在府里,過兩天說暴斃身亡了,誰會去追究。
鄭清也知道孔飛軒見多了這種事情,不過他家很早就遠離皇城之爭,父母恩愛,府中連個姨娘都沒有,他是不習慣這種陰損手段的。
“這我做不來,而且我也不想一個這樣的女人曾經占過我妻子的名分。”鄭清搖搖頭。
孔飛軒早知道他不會同意,只是隨口說說罷了,“不過是個想攀龍附鳳的女人,哪用得著那么麻煩,有的是手段收拾。”
然后就對鄭清說了一番話,鄭清聽了,皺眉看著他,有些猶豫。
“會不會太過分了?”鄭清不確定的說。
“對付這種女人,就不用客氣,她先放棄自己的名聲來構陷你,你還管那么多,要是真覺得愧疚,就給他們一筆錢,把他們送的遠遠的,這種刁民,你對他越客氣,他們就越不知好歹。”孔飛軒冷哼一聲道,鄭家就是太和善了,從頭到尾都是以禮待人的樣子,這樣翠紅一家才會有恃無恐,覺得鄭家做不出什么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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