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飛軒對他態度就沒那么好了,冷淡了許多,沒有開口回答他,而是身邊的施茂行替他說了“你們還敢問,你們居然敢去騷擾劉小姐,差點毀她清譽,簡直禽獸不如!”
程朗清臉色冷淡下來,“我從沒有騷擾過她,是她和你們這么說的嗎?”
“你還敢狡辯,你敢說你沒有去找過她?劉小姐都被你氣病了?!笔┟袘崙嵅黄降慕兄?
“朗清,你若是真做了,道個歉就是了?!闭f話的是程朗則,在程朗清來書院的時候二人就碰到了,程朗則不知道他是怎么也能來書院的,不過為了程朗清不要到處亂說些什么,所以一開始還主動去找程朗清,想跟他“化干戈為玉帛”。
程朗清早在程家本宅就知道他們是什么貨色了,所以一直不理他,就算程朗則一直在同窗中說他不悌,也一直沒有改變想法,加上程朗清學業又比程朗則好了許多,程朗則又不敢太過分的說他壞話,反而把自己的名聲弄壞,漸漸的,其他人也沒什么興趣過問別人的家事了。
二人一直形同陌路的到今天,程朗則剛進書院就攀上了孔飛軒,所以也跟著來找麻煩,慶幸自己當時沒有和程朗清打好什么關系,否則豈不是得罪了孔飛軒。
聽見程朗則的話,程朗清怒從心起,什么道個歉就是了,那不是承認了他就是個登徒子嗎?
事到如今,程朗清哪里不知道是劉恬如搞的鬼,這女人真是心思深沉,為了與他撇清關系,居然不惜放出這種消息,只是他自己還是不好去說一個女兒家的壞話,否則豈不是坐實了他毀人清譽了,只開口對著他們說道“我行得端坐的正,不會承認沒有做過的事,道歉更是無稽之談。至于我去找她,只是想解開一些誤會,并沒有多說什么?!?
隨后就不再理他們,回頭準備控水頭,馬上就可以進水了,因為泉口在山上,本來就有高低差,所以引水更容易。
不過他不想理別人,別人卻不會這么容易放過他。
“我說程少爺啊,你不趕緊去挑水,還在這里倒騰些沒用的東西干什么,是真想拿劣等了?”施茂行語氣鄙夷的說著。
“是啊,這么久了,水一點都沒挑,看來是放棄了吧?”跟著孔飛軒一起來的其他人也議論道。
“誰知道他是不是受刺激了,精神失常了?!?
程朗則倒一直默默看著,沒有開口再說什么。
程朗清一心一意的調試控水頭,沈樂心氣不過的懟回去,“孔飛軒,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還為別的女人出頭,你不是有未婚妻了嗎?難道還想一口氣娶倆?”在皇城的時候他們還見過幾次呢,本來對孔飛軒的印象還不錯的。
一聽這話,孔飛軒臉色更陰沉了,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提起他那個未婚妻,沒人知道為什么,鄭清擔心的看向他,也不太明白孔飛軒為什么會替一個陌生女子出頭到這種地步,難道真是因為喜歡才女?可南薌茗才華也不低啊。
“沈樂心,你嘴巴放干凈點!”孔飛軒低沉著聲音警告他。
“就是,你們有空在這里和我們吵,不如趕快能挑一點兒是一點兒,死得也甘心!”施茂行出聲道。
“你……”沈樂心正想再回罵,就聽見“咕嘟咕嘟”一種奇怪的氣聲出現,回頭一看,程朗清和程朗月正配合著按壓控水頭,他們出發的時候新的自來水還沒研究成功呢,所以程曉冉給他們帶著的是舊版的。
只見二人合力操作,沒幾息時間,水流就潺潺流進水缸,間斷不停,這下子,不管哪方都直直的看著流水的控水頭。
程朗清面上顯出輕松,有了這個,就不怕挑不滿水了。
“這是,什么?”孔飛軒一行直勾勾的看著水流,施茂行喃喃的開口。
因為他們的水管前后都是用搪瓷管,中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