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孔飛軒有些心緒不寧。
“娘,你怎么能擅自做主去找南府!”孔夫人生氣的道,她才不會委屈求全。
孔老夫人一拍桌子,“你這是什么話,難道我還管不了孫子的親事嗎?”
“那也不能在人家重病的時候去退親,別人會怎么看我們孔家,落井下石之輩嗎?”孔夫人真的是非常生氣,孔老夫人什么都不懂,可是卻什么都想插一手,就為了故意和自己作對,滿足她的掌控欲。
“這也不至于,那南薌茗不是沒死嗎。”孔老夫人微微皺眉,這么想好似是會影響孔家的風評,她有些太急了,不過還好那南薌茗沒死,不然還真可能給兒子、孫子惹了麻煩。
孔夫人都不想和她說什么了,聽聽這叫什么話,簡直強詞奪理。
“軒兒啊,那南家咱們就不要了,奶奶給你找了一個知書達理、溫柔小意的未婚妻,到時候請她來府上給你瞧瞧。”孔老夫人又笑著和孔飛軒說,她說的這個人就是章妍,是她娘家那邊的人,嫁進來才能幫她搶管家權啊。
孔夫人已經(jīng)氣的不想說話了,什么溫柔小意,這是找當家主母嗎?分明是找寵妾啊!
孔飛軒皺眉,搖頭,“奶奶,我確實不想與薌茗成親,是因為我把她當妹妹,我心中已經(jīng)有人了,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找到她了。”
“什么?”孔老夫人和孔夫人一齊驚道。
“你意中人是誰?我可不許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進孔家門!”孔老夫人怒火更盛,要說她有多在乎孔飛軒的婚事也不是,她只是有掌控欲,想讓他娶自己看重的“最好”的人選,先是孔夫人強硬的定下南薌茗,現(xiàn)在孔飛軒又違逆她,不高興也很正常。
孔夫人對于這件事倒沒有剛才那么生氣,只是好奇,“你心中的人是誰?”
“我暫時不想說,總之我不會娶其他人了,娘,奶奶,我還有功課要做,先回了。”說完孔飛軒就轉身離開了。
孔老夫人皺眉想了一會,也沒和孔夫人打招呼,一群人又簇擁著走了。
留下孔夫人繼續(xù)生氣,準備等孔大人回來后好好和他說一說。
事已至此,孔夫人也沒臉又回頭再去找南府,而且她還真擔心南薌茗要真嫁進來,會不會受欺負,算了,隨緣吧。
孔夫人也是真心疼南薌茗,木已成舟,她就多去參加了幾次聚會,大家聊的時候,不經(jīng)意的就否認了與南家曾經(jīng)定過親,倒是和南家的說辭對上了,“我倒想,只是我那兒子還沒個功名在身,到處惹是生非,怕是配不上那般優(yōu)秀的姑娘。”
“真沒定親?”有夫人奇怪的問道,“之前你可是滿意的不行啊。”
“沒有沒有,有我能不說嗎,我可是真滿意的很,可惜沒那個福分,你們可別亂說,免得毀了人家清譽,我可和你們沒完啊。”孔夫人夸張的說。
“我還當真以為你們定了娃娃親的,你們兩家關系那么好,不然我還真想給你們飛軒介紹介紹。”
“都是孩子小時候,我們開玩笑的,當不得真。”孔夫人搖頭。
有孔夫人在替南薌茗說好話,就算有人聽說了什么從孔老夫人那邊傳出來的話,也不會多說什么,畢竟她們對孔老夫人的為人也有所耳聞。
除了孔夫人,皇城還有其他人在氣急敗壞,王川禮正在對米掌柜大發(fā)雷霆,“你不是說已經(jīng)掌握了他們種貢瓜的秘笈了,怎么秘笈還能把貢瓜種成茄子?!”王川禮說到這就更火大,簡直是笑話。
“少爺,這,我確實是從程家村偷來的種子,他們也是種的這個呀。”米掌柜急忙解釋。
“程家村,你是被他們坑了!還澆鹽水?生生把良田變成寸草不生的荒地,你是豬腦子嗎?這種事情都相信!”王川禮大罵。
米掌柜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