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可能的,皇城每日進出都需登記,看城門的士兵在識人臉能力上都不普通,入城者是不是第一次來心里基本都有數,尤其現在皇城正在整頓,遇見新面孔一定會重點說明,恐怕劉恬如這幾人沒有放在心上罷了。
沒錯,劉恬如她們進城的時候確實有人告知她們這些,不過她們都沒放在心上,尤其小張,以往橫沖直撞慣了,行人都會主動避讓,加上皇城道路整改,沒人會隨便走到路中間,她們進城后一路暢通,就越發肆無忌憚。
“這……”劉恬如語塞,被嵐啟鈺說的臉上一熱,心里覺得尷尬,看見面前的三人都不吃她這一套,年輕的兩個一個笑容滿面,一個冷面如霜,和以往她遇見的那些公子都不一樣。
以往,只要她主動這么說,對方都會認為她知書達理,是下人不聽管教,現在對方不給她臺階下,劉恬如臉色當即就不太好。
好歹也是裝了這么多年才女的人,很快就調整心態,面色如常的對嵐啟辰他們說道“進城時似乎是有這么回事,小張,你沒有認真聽嗎?”凌厲的看向小張。
小張支吾道“可能,沒聽清楚吧,誰知道皇城還有這么多規矩……”聲音越來越小,漸漸的不敢抱怨了。
劉恬如轉過頭,也不再去對嵐啟鈺他們說什么,對交通協管員說道“我家的下人確實疏忽了,不知能不能看在我們初到皇城,第一次犯錯的份上,降低些這個罰金呢?”
說出這種話她確實有些丟臉,心里也大恨,但是沒辦法,她父親官職不算高,油水也不多,還要維持家中奢侈的開銷,這次她只帶了兩千兩來皇城,還要上下打點,如果少了這五百兩,也是很大的損失。
一位嬌滴滴的嬌小姐低頭說情,按理說對面的男人應該有所動搖,不過可惜,她所面對的是一群直男。
交通協管員一點都不掙扎的搖頭,“不行,規定就是規定,這可是皇命,該罰多少就罰多少,如果不遵,那就是抗旨?!?
嵐啟辰滿意的點頭,看來京兆尹的部下教育的很到位啊。
劉恬如臉色更黑,皺眉沉默。
她不說話了,身邊的丫鬟就代替她說話了,那個叫鶯兒的丫鬟不滿的對著交通協管員說“我都看見你有那么多牌子了,給我們換一個少點不就好了,哪有抗旨那么嚴重?!?
“就是,我家小姐都這么放下身段和你說話了,你別不識好歹,我們家小姐可是金貴人,你得罪不起!”另一個丫鬟也理所當然的叫著。
自打交規施行起,交通協管員還真見了不少類似的情況,個個身份都比眼前的幾個外地人高,他都沒怵過,現在當然也不會妥協,也懶得和她們再多說什么,讓人把馬車這些擋路的東西移到路邊,就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了,不管劉恬如的丫鬟在身后怎么叫喚。
“你這人怎么這樣,你知道我們小姐是什么人嗎?”鶯兒生氣的。
“好了,鶯兒?!眲⑻袢缱屗∽欤傆X得嵐啟辰他們在看自己笑話,正想對他們說什么,誰知道嵐啟辰看夠熱鬧了拍拍屁股就帶人走了。
“好了,聞丞……老,你這個老壽星可不能遲到,咱們走吧?!睄箚⒊經]多看劉恬如一眼,帶著人就走了。
劉恬如帷帽下的臉變得猙獰,幾瞬后恢復正常,冷聲說道“鶯兒,你們還在磨蹭什么,我們走?!?
小張她們也都不敢多說什么,整理好馬車,重新上路了,這次,小張就不敢肆無忌憚的駕車了。
嵐啟辰一行也到了丞相府,門口不停的有人送禮,許多不知名的小官也趁機獻上大禮,希望得到丞相的一絲注意,不過他們也就只能送送禮了,沒有入席的資格。
丞相過壽,來的官員自然不少,而且品級也不低,大多也見過嵐啟辰。
原先沒聽說皇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