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他看起來不像是那等孟浪之人。”有人覺得這話說的夸張了。
“哼,豈可以貌取人,不信,你們問孔兄,程朗清的事情都在書院傳開了,那劉小姐還和孔,咳咳,孔兄,你說,我說的可有其事?”徐山行說到一半,頓了一下,沒有把孔飛軒似乎在追求劉恬如的事情說出來,他可以背后說程朗清的壞話,但是不敢當面得罪孔飛軒。
眾人轉頭向孔飛軒求證,孔飛軒皺眉頭,聽到了他們剛才說的話,見他們向自己求證,不耐煩的說道“你們倒像個市井小民一般,在背后議論些捕風捉影的事情,壞人名譽。”也沒有說有沒有這件事,自打從書院回來和程朗清等人相處一陣,他覺得程朗清也沒那么不堪,當初也許是劉恬如誤會了吧。
“呃。”徐山行沒料到孔飛軒會這么說,臉色有些難堪,其他人的也不怎么好看,徐山行不明白,在書院時不就是孔飛軒一直找程朗清的麻煩嗎,怎么現(xiàn)在不順著他說呢。
眾人也就不再說什么了,心里對孔飛軒教訓自己有些不滿。
程朗清他們其實坐的不遠,徐山行等人的話他們基本可以聽見,聽到他們在傳程朗清的閑話,杜承衍火氣就上來了,沈樂心也不能忍了,正想和他們理論幾句,就聽見孔飛軒的話,有些驚訝他會替程朗清說話,對這小子印象好了一些。
不過這件事沒那么容易就算了,徐山行和梁瞿等人還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什么為人之道,表里如一,學問第二,德行第一之類的話,誰不知道他們是編排程朗清,大概是不服氣吧,尤其是像徐山行這樣在黎山書院就讀的官員之子,學業(yè)被程朗清死死壓在底下,而且院長們都還很欣賞他,心里早就不滿了,現(xiàn)在有機會給程朗清難堪,他們自然選擇抓住。
“哼。”沈樂心第一個走過去,其他人也沒有攔他,就是程朗清再清心寡欲,也忍不了他們一再的污蔑,過度的忍讓反而會讓人覺得懦弱。
“我說你們還真是跟娘們似的,碎嘴的不行啊。”沈樂心挑釁的說著。
梁瞿等人一下臉就黑了,“沈少爺,你突然過來說這些話是什么意思?我們探討些孔孟之道也礙著你的事了嗎?還是說有人對號入座了?”陰陽怪氣的說著還瞥了那邊的程朗清一眼,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你少陰陽怪氣的,你們自己說的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我懶得和你們罵來罵去,我們用男人的方式解決。”沈樂心出自武將之家,對這種口舌之爭很不喜,能動手就動手啊。
“哼,沈少爺未免太霸道了,誰不知道你沈家自有一套拳法,幾乎各個武力高強,和我們比試,你不覺得太仗勢欺人了嗎?”梁瞿才沒有傻到和沈樂心意氣之爭,他們文武官家向來玩不到一起去,沈樂心明明比他們小一些,可是小時候還總是欺負他們,他們都記著呢,也清楚自己和沈樂心武力上的差距。
“就是,你一個武將之后和我們這些文人舞刀弄槍的,有本事和我們比作詩啊!”徐山行也叫囂道。
其他人也看著沈樂心,他們又不傻。
“哼,誰說要和你們打架了,你們這群弱雞,就是一起上,都走不了一招,死了還要給我惹麻煩。”沈樂心很看不起他們,梁瞿等人聽了都滿肚子氣,可是又不能反駁什么,沈樂心說的也有道理,他們可能真的連一招都走不過。
“那你說,比什么?”這些人也被沈樂心激起了火氣,也不管是因為什么吵起來的了,只想和他比試一番,把他的氣焰狠狠的壓下去!
沈樂心莞爾一笑,“打獵,怎么樣?”
騎射也是眾人的必修課,不見得武功高強,可是論騎射打獵,就是最瘦弱的梁瞿都是一把好手,嵐啟辰提倡文武雙全,為民請命要有強健的體魄,而且嵐啟辰很愛圍獵,手下的大臣們也都不會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