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腿剛邁開,程朗清就動了,一箭射出,牢牢插在徐山行的腳邊,差一點就射到他的腳上了。
“你瘋了?!”徐山行怒火中燒。
“有勞把我的獵物放下。”程朗清很有禮貌的說著,就是話里的內容有些霸道。
“什么你的獵物,你失心瘋了嗎?我們就是不放你敢怎么樣?”王士走上前,硬氣的說,他就不信他真敢做什么。
被王士這么一提醒,徐山行也反應過來了,程朗清也就嚇唬嚇唬他們,哪敢真的射傷。
三人就和他杠上了,也不走,把獵物籃子放在地上,弓箭拿在手上,他們的箭有的都插在獵物上沒有拔下來,手上沒幾支,這種近距離的,用弓箭還不如近身搏斗,他們也沒指望真用上。
程朗清默默嘆了口氣,他一向是斯文人,不動粗,不過不同情況不同對待,總不能老是讓妹妹擔心,他也是有脾氣的。
沒有多話,程朗清扔下手上的弓箭和籃子,迅速上前,不知怎么就沖到三人面前,一拳一腳的就開始揍,三個人一開始還反抗兩下,被打了幾下后,就毫無反抗之力了,只能抱頭抵抗,嘴里嗷嗷叫著,也顧不上什么獵物,扔了箭,扔了籃子就想跑。
程朗清哪會讓他們跑了,始終控制他們三人在可攻擊范圍內,打得他們頭都抬不起來,而且很有技巧,專打痛點,也不打臉,不留傷痕,痛死都不知道什么問題,都是程曉冉教的。
“啊,誒呀!誒!別打了,啊,疼啊!”
“娘啊!救命!啊,誒呀呀!我認輸,啊,東西你拿走吧,誒呀!”
“來人,快來人!唔!啊!求你了!”
三人被打得苦叫連連,跪的很快,覺得渾身沒有一處不疼的,拳頭像雨水般落下。
打了一陣,程朗清氣出的差不多了,就暫時收手,三個人都死魚一樣癱在地上,程曉冉教他這招他也是第一次用,說是總會碰上那種無賴,不打不爽,打吧又會被賴上,所以這種方法是最好的了,出了氣,又不會留下證據,去報官都沒人信。
“程,程朗清,你敢打我們,等我們出去了,你……”徐山行話都說不清楚,還不忘威脅。
“我一定要找人抓你,你別想參加科舉了!”王士和蒲宗也不甘其后。
“隨你們,報官也好,找人報復也好,那都是你們離開以后的事了,不過你們還覺得自己能順利離開?”程朗清笑笑,看著三人狼狽的樣子說道。
“你……你什么意思?”徐山行心里一涼,四顧看看,深山老林的,根本沒其他人。
程朗清眼神一變,“什么意思?徐兄如此聰慧,猜不出來嗎?”聲音伴著山林的風聲,顯得有點陰冷。
“你不敢,我們要是死了,你也別想好過!”徐山行色厲內荏的說,王士和蒲宗也不可思議的看向程朗清,他這是想殺人滅口?
“這可不一定,這深山里,失足滑落山坡,跌入陷阱,都是可以要人命的,你們不小心,和我有什么關系?”程朗清無辜的看著他們,飽含威脅的說。
他當然不會對這三個人做什么,嚇唬嚇唬還是可以的,免得動不動就跳出來刷存在感。
徐山行三人臉色瞬間就白了,他們三個加起來都不是程朗清的對手,要是他真想做什么,自己怎么才逃得掉,也不知道這小白臉怎么就這么厲害,平時完全看不出來。
嚇得差不多了,程朗清就走近些,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三個,語氣平淡的說,“想活嗎?”
三人一愣,看向他。
“想活就脫衣服。”程朗清說了句,表情如常。
徐山行臉色扭曲,這什么意思,脫,脫衣服?脫誰的衣服?不用說,看程朗清的樣子,肯定不是脫他的衣服,那就是他們三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