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大夫,你真的還愿意教我?”程曉冉原本都沒抱什么希望了,拒絕了竇經(jīng)亙的拜師要求,還想學(xué)人家的本事,怎么可能,現(xiàn)在聽見竇經(jīng)亙的話,還是很驚喜的。
竇經(jīng)亙很矜持的點(diǎn)點(diǎn)頭,快來膜拜我吧,如此高尚品德之人,世上少有啊,微微掀起一邊的眼皮,瞟著程曉冉的反應(yīng)。
程曉冉也很捧場,相當(dāng)高興的夸了他一頓,什么當(dāng)世高人啊,德高望重啊,心懷天下啊不要錢一樣往出夸他,聽的竇經(jīng)亙美滋滋的。
既然說了要教程曉冉,竇經(jīng)亙也沒拖著,當(dāng)即就把程曉冉想了很久的易容術(shù)教給她,說起來這易容術(shù)也不難,那種面皮當(dāng)然也不是用人皮做的,而是一種特殊的植物,搗成泥狀濾出汁液,不停的小火加熱,就會像地瓜粉一樣凝固了,是柔軟半透明的形狀,再放到模具里做出大致的形狀,等它稍微凝固,然后整張泡到配置好的藥液中保存,需要用的時候再拿出來戴在對應(yīng)的人臉上作出具體的型來,再用畫筆畫出完整的妝容、細(xì)節(jié),就能變成另一個人。這樣的半成品面具可以保存三個月之久,隨用隨取,可以說非常實(shí)用了。
程曉冉學(xué)的不亦樂乎,蔣飛白就得到了沈素素那邊傳來的消息。
蔣飛白臉色凝重,對陳先生說道“祈王的動作越來越大,這次居然還和外族扯上關(guān)系,簡直不知所謂?!?
非我族類,其心必誅這句話在古代可不是夸張的,就是對外鄉(xiāng)人,都會有排外的情況,更何況是外族人,尤其這些蠻夷之族時常騷擾嵐月的邊境,嵐月的百姓對他們可謂是恨之入骨,那些外族人也是很排斥嵐月百姓的,這是世仇,蔣飛白自然也是如此。
“少爺莫急,這件事我們等御王殿下來了再做安排,現(xiàn)在已經(jīng)基本確定了是祈王的手筆,可是還缺少證據(jù),祈王并沒有親自出面,我們還是要忍耐一陣子?!标愊壬患辈痪彽淖屗灰^生氣。
蔣飛白也知道這點(diǎn),這件事只能讓御王出手,他去也奈何不了對方。
事到如今也只能暫時按兵不動,就傳信回去,讓梁友他們再忍耐幾天。
對梁友和沈素素他們來說,多待幾天也沒什么,但是對張?zhí)靵碚f就出大事了。
他這幾天和那個劉大人斗智斗勇,劉大人大概也覺得很新鮮,居然很有耐心的沒動粗,到現(xiàn)在還沒成好事,再等幾天,張?zhí)炀蜎]把握能拖住劉大人了,當(dāng)然拖不住的下場不是,而是劉大人會有危險,張?zhí)炜墒窍肟橙讼牒芫昧恕?
所以今天晚上,他知道劉大人因?yàn)橐哟切┩庾?,大概是沒時間來和他‘談心’,入夜以后,就溜出劉大人給他安排的單獨(dú)的小院,跑到梁友他們的院子里。
“我快忍不住了,少爺準(zhǔn)備什么時候動手啊!”張?zhí)煲贿M(jìn)到梁友的房中就抓狂的說道。
梁友他們看著張?zhí)斓臓顟B(tài)都是又同情又好笑的,張?zhí)斓男蝿菘杀人麄兾<钡亩嗔恕?
他們知道蔣飛白給出的命令,就更同情他了,梁友安撫的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你恐怕還要再忍耐幾天,少爺讓我們按兵不動,放長線釣大魚?!?
“什么!”張?zhí)焱鹑缜缣炫Z,欲哭無淚,“我真的快撐不住了,你們就看著我‘’嗎?!”
“噗!”聽見他這句話,很多人都忍不住噴笑出來,忍俊不禁的看著他,想想張?zhí)斓奶幘?,好像確實(shí)有的風(fēng)險啊。
“我不管,要是他真的敢下手,就別怪我切了他子孫根啊。”張?zhí)煊行┳员┳詶壍恼f道,“到時候敗不敗露的我也管不了了,大不了全滅,我也不要再和他虛與委蛇了?!?
這話是有點(diǎn)怪,不過道理卻是這個道理,到那時候,張?zhí)炀褪窍雮窝b也偽裝不下去了。
“天哥,要不再去向少爺請示一下吧?”梁友建議道,他們的人剛回來,只能再派人去送一次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