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妮子,膽子如此大。你不知道這幾日裕王妃夫婦在給公主醫治么,沒事還是別來我這院子。”
“姐夫,諒她們也查不出什么的。上次我特意端了碗加了料的燕窩去給王妃娘娘查看,你猜怎么著,她說,沒問題!哈哈哈……”
凌熠臉都綠了,原來這問題是出在公主每日服用的燕窩身上。
“姐夫,那老女人在一日,您便一日不得快活。若非裕王妃,她應該早就一命嗚呼了。憑什么她有那么好的命,而我那可憐的姐姐卻只能流落荒廟染了時疫。”
“這事也怪姐夫,是姐夫沒用,不敢得罪皇家的人。只能給些銀錢與你姐姐讓她好安度余生。本以為她會忘了我,回鄉重新過日子。沒想到她不僅銀錢被人給搶了,還孤苦流落在外染上了時疫,最終落了個命喪荒廟的凄慘下場。”李炎說著,面露傷懷之色,仿佛他便是這世界最癡情的男人。
“姐夫,這不怪你,要怪就怪皇家的人,不給我們這些螻蟻留活路。”
“還是你善解人意。”
“欣兒對姐夫的愛慕一點都不比姐姐少呢,姐夫可要好好疼疼欣兒。”女子說話的聲音極盡魅惑。
駙馬翻身將小姨子壓在了身下,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城掠地。
凌熠見狀,怒不可遏,差點就要沖出去將這對謀害姑母的奸夫淫婦當場正法。但最終,被朝瑤拉了出來。
“你冷靜點,捉賊要捉贓,眼下露面,也只能證明駙馬與公主身邊的丫鬟有染。并不能定實質性的罪證,但謀害公主就不一樣了。”
次日,二人再次見到了昨晚的那個丫鬟。現在的她昨晚的她真是判若兩人。她一身丫鬟裝束,一絲不茍,面無表情,做事認真。若不是昨晚看到她那個狐媚樣子,當真想不到這么一個周正的丫鬟私下里竟是如此放浪。
凌熠和朝瑤兩人隱身悄悄地跟在那丫鬟的身后,仔細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臨近傍晚,他們看到丫鬟將爐子上的燕窩端了下來。她鎮定自若的用手抹了抹碗,沒有倒毒粉,沒有神色慌亂,只是平淡的抹掉碗里的水后,便將燕窩倒進了碗中。她鎮定自若,隨后,她端著燕窩走進了長公主的房間。
朝瑤和凌熠對視一眼,兩人心中都涌起了懷疑。他們跟在丫鬟身后進了房間,只見那丫鬟一路暢通無阻,沒有絲毫停留的走到了長公主的房間。
李馨、駙馬李炎、李廷這時都在公主的寢殿。朝瑤和凌熠也推門而入,跟那端燕窩的丫鬟前后腳進了屋。那丫鬟倒還算鎮靜,看到屋里齊聚的一家四口只是不易察覺的微微一愣,便繼續端起燕窩走到了趙嬤嬤身旁。
“慢著!”正當趙嬤嬤接過丫鬟欣兒手中的婉時,朝瑤開口說話了。
神醫朝瑤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