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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迅速,那修士都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身首異處了。
”小師妹干的漂亮!”
她茫然的回過頭看著自家師兄打斗之中,騰出手沖她豎起的大拇指。
啊...有些事,就是...會很突然呀...
就好比說,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她的一血來的這么突然...
徒玉那廝從樹后頭跳了出來,抱著雙臂,一臉欠揍的看著紀紓禾。
“你完啦!你欠下因果啦!”
他可沒有忘記,方才被小丫頭那一番因果論,繞的頭都暈了。這會兒看見紀紓禾自己就沾了她口中的因果,他別提多開心了。
紀紓禾心中的茫然和無措,被徒玉這廝一嘲諷,消失的蕩然無存。
她擒著那修士的一方衣角,將棉棉劍身上的血漬擦拭干凈。
面無表情的拖起那修士,準備是樹后頭藏好。
徒玉跟著她說了一路的風涼話。
眼見著牙尖嘴利的小丫頭不見半句回嘴,他剛開始感覺到了絲絲良心不安。
是不是說的太過分了?到底還是個四五歲的小娃娃呀,這些東西對于她來說真的太早了。
他四五歲的時候在做什么?還在他爹,也就是上一任羽光宗宗主后院里頭追靈獸玩呢!
他一直被呵護的很好,上任宗主遺孤,被這任宗主收做關門弟子。
他就是這么一路順風順水的長大的,要不是這一次他自己偷跑下山,他或許永遠都不知道這世間的險惡吧。
到底是良心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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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禾苗,你沒事兒吧...?”
紀紓禾眼皮子一挑,天哪!她聽見了什么?
小啥玩意兒?小禾苗?
怎么會有這么油膩的稱呼出現在她的身上!
“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
她將尸體與先前那尸體擺放在一起。
握著已經入鞘的棉棉劍,使勁敲徒玉的腦袋。
“你有病啊!人家要砸死我,我殺人家,我沾染什么因果了我?!”
“快說你是不是有病!我這家棉棉劍提神醒腦,專門治你這種腦膜炎的!我娘說!棍棒底下出孝子!你明白了嗎?”
他是有病,他是真有病才會覺得自己說話太過分了,會傷害到這死小孩兒!
徒玉抱著腦袋四處躲閃。
倒不是他覺得疼,而是真的太丟人了...
他這一天被這破小孩折騰的神經已經麻木了。
他現在心中只有一個堅定的信仰,嘴誰都不能嘴紀紓禾,哪怕覺得他師父蠢都不要覺得紀紓禾蠢!
還有一點!天下女修一個樣!要么是紀紓禾這樣坑人防不勝防的,要么就是那邊她們那個“師姐”那樣拉人下水的!
總而言之!沒有好人!
他的世界觀坍塌了。
而那個將他世間觀徹底粉碎的罪魁禍首,此刻已經優哉游哉的摸尸去了...
徒玉氣悶的挪著步子在紀紓禾身邊蹲下。
就看見她唰拉一下將那尸體儲物戒之中的一件月白色長衫掏了出來。
他剛覺得這衣服好眼熟啊,就被那長衫兜頭給罩住了。
一句你他媽的醞釀在喉間,正要爆發,他扯下蓋住自己的那件長衫愣住了。
不正是自己的弟子服嗎!
他摩挲著那秀在胸襟處的白色羽毛,一個月了。
這一個月里頭他好似過了好幾年那般的長久,他見過許多殺戮,被屠老三他們毒打過,逼迫過。
那羽毛是被下過特殊禁制的,鏈接著他的命牌,他若是死了,